得意的樣子,說是——為了愛情。賈界又說,我得說話算話,再難,我也要挺住。我要是一上床,怕管不住自己。房美月的心就熱了一下,真想把他拽上床,但她忍住了。她知道,他一上來,她就完蛋了。甚至想過,只要一挨她身,她肯定完蛋。孤男寡女,同室而居,曾經有過多次交歡關係的戀人,還玩這個遊戲,好笑,也太殘酷。她知道,這個遊戲玩不了幾天。她強忍著。她的身體已經饞得不行了,偷過嘴的人,比不偷嘴的人要饞,況且,他們已有過漫長的偷嘴歷史。大三的暑假,房美月開學前提前兩天回學校,賈界也是,柳明名也跟了回來。這時候,房美月還沒有正式決定跟誰不跟誰呢。柳明名回來後,是想“有所作為”的,上市場,倒煙。在高中他送給房美月一個假首飾後,道了好幾次歉,才勉強挽回了面子。這回他要弄個豪華“星級”的白金項鍊,真的。為了在房美月身上“有所作為”冒個險,值。不料,假煙弄得挺成功,項鍊卻進了下水道!他不知道,就在他在黑市的小衚衕用一閃一閃的打火機跟煙販子接頭的時候,賈界已用“真傢伙”跟房美月接上頭了。在房美月宿舍。賈界以房美月脖子裡有個小樹葉為由,手伸了進去。他的手一下把房美月的*叼住,輕輕地揉。幾秒鐘,就把房美月揉倒了,骨頭也揉化了。在房美月哼哼嘰嘰的抖動中,賈界已經爬了上去。一退*,房美月醒了,連說不不不,可已經晚了,賈界那東西只會前進,沒有倒檔……
事後,房美月哭了。賈界小聲說,也不能全怪我呀。房美月說,不怪你怪誰?怪器官。什麼“氣官”?賈界指指襠間說,本來我挺老實的,可器官這東西不老實,脾氣還挺倔,特固執。房美月噗哧一聲,破啼而笑。
幾天之後,柳明名拿出白金項鍊,房美月百般拒絕,柳明名非給不可。實在沒招了,房美月“撈乾的”了,說我現在已經沒權接受你的禮物了。為什麼?我已經“那個了”。哪個了?那個了。啊?跟、跟誰?賈界。柳明名狠狠跺了幾下腳,猛然轉身去了衛生間,便池裡那個平靜的朝天“獨眼”咚地炸起一束水花,項鍊不見了。
賈界跟房美月有了第一次以後,兩個人就剎不住閘了,越吃越饞,越吃越上癮。儘管大學裡不方便,又沒錢上賓館開房,但只要找,“竅門”還是滿地跑。鑽室友的空子,草坪,夜色下的長條凳,都有過愛的呼喚。只要下功夫,天下何處無芳草?
出事了。大四開學不久,房美月懷孕了。打胎後,房美月一個禮拜沒理賈界。見了他就打。賈界說打吧打吧打我吧,隨便打。房美月就收了粉拳。說,手疼了。房美月不理賈界也是因為疼。刮宮時,那麼多種鐵器在裡邊攪,剜心地疼啊。房美月一叫,手術的“寡婦臉”就損她,叫什麼叫,別蠍理了!疼啊。疼什麼疼,這時候知道疼了,忘了當初舒服的時候啦?房美月只能無聲地流淚。曾經下過多少次決心,婚前一定要護住這個地方。嚴防死守。那回在宿舍一大意,賈界在她胸口下了“有片小樹葉”的藥引子,“鑽空子”了,城池失守。之後房美月又下決心,只讓賈界一個人鑽,決不能再失守。牢牢堅守陣地,力爭一人當關,萬夫莫開。這下可好,竟讓這個“寡婦臉”隨便鑽,出入境自由。當戴著膠手套的指頭鑽來鑽去,泥鰍魚一樣,房美月不禁一陣痙攣。當然,她決不會想到,後來隨便鑽的還有西豐縣城那個皮肉鬆鬆垮垮的一隻眼老鰥夫……書包網 87book。com 想看書來書包網
一旦錯過第二章(10)
此後房美月不斷看書,只在“前七後八”的安全期才感放肆。賈界興頭上來了,不管不顧,房美月說,出事了下回割你!賈界故意誘導她跑題,說割吧割吧,挑肉多的地方割。房美月說,亂傷無辜怎麼行?要割,就割肇事者!磕磕絆絆,他們膽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