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小,前胸兩個大圓球隨時都要炸開的感覺。眼睛放電,聲音勾人,賈界倒抽一口涼氣,當即就想:男人碰上這樣的美女殺手,肯定被俘。川妹子果然身世不凡,前年才從四川音樂學院畢業,唱美聲的。但,她不用伴奏音樂,隨意清唱幾句通俗歌和黃梅戲,也能“以假亂真”。
但,賈界是清醒的。他不想被川妹子拿下。
還是徐老闆親妹妹?
什麼玩笑都開呀!
那晚,賈界是渴醒的。酒精終於突出重圍,推翻食物的壓迫,拼命逃向出口——嗓子火燒火燎的,熱烘烘的火苗就要躥出來了。賈界要喝水。一翻身,身邊怎麼有個人呀,賈界驚訝地問:誰?
開燈後,*的川妹子忽地坐起來,頭伏在被上,嚶嚶地哭。
賈界才不理這個呢,氣鼓鼓地問:誰讓你來的?
川妹子也不說話,一下掀開被子,白褥單上有一片豔紅的血跡。
“你毀了我呀!”川妹子鳳眼倒立,怒視著賈界,說“人家還是Chu女呀”!嗚嗚嗚……。褥子上一片鮮紅。賈界既驚訝也歡喜。缺稀的時代,他竟碰上了一個!毫無疑問,那片鮮紅一下就成了滅火器。賈界立刻現出得意而心花怒放的樣子,消了火,只問誰讓她來的。川妹子說,什麼呀!你不生拉硬扯說“進來喝茶,我能來麼?”結果來了你就把我摔倒了……
賈界無限風情地撫摸著川妹子說,放心吧,我不會虧待你的。
川妹子的紅痣真的好看,活靈活現的蝴蝶形。振翅飛翔的蝴蝶。兩個小翅膀,細細的肚子,簡直稱得上惟妙惟肖。賈界親了一口那個造型別致的紅痣,說,以後,我就叫你“紅蝴蝶”吧。“好啊!”川妹子嗔怒一下,一頭撲上來:人家把保管了二十多年的……都獻給你了,你可要對得起我呀!
“那還用說?”賈界滿口應承。是的,把這麼好個美女給開了封,還是徐總的妹妹,賈界當然要大方些的。賈界拿過小包,在支票夾上嘩啦嘩啦翻了幾頁後,在其中一張的“萬位”欄上填了個“伍”字,唰啦一下撕給她,你看,滿意不?
一年後,在深圳羅湖區的某個五星級大酒店,午夜後賈界都鑽進被窩了,被客戶送進來的一個身材高挑胸脯豐滿的姑娘擾醒。雖然只開了幽暗的廊燈,朦朧中賈界一眼就看好了這個美女。白衣白裙,嫋娜嫵媚,步履輕輕盈盈——嗬!有種天女下凡的感覺。“天女”只朝他微微一笑,賈界被電了一樣渾身一抖,熱血忽地上湧白洋啤酒後急著“建功立業”,賈界*升騰,連個過渡都沒有,呼呼喘著粗氣,手忙腳亂地抓扒光了她,一下子翻身躍上……
事畢,姑娘嚶嚶哭著坐起來,說“人家還是Chu女呢”,讓你給禍禍了!我……我以後可怎麼辦呀!嗚嗚嗚……
咦?姑娘亮燈掀被子讓他看Chu女血跡的情形怎麼那樣似曾相識?賈界仔細看了看姑娘的左|乳上的黃豆粒大的紅痣,一隻振翅欲飛的小蝴蝶翩翩起舞,這才驚叫起來:
少跟我來這套,你一個人怎麼獻上兩次Chu女身?
一旦錯過第二章(1)
現在是2004年秋天,我在濱海市砂山的家中寫這篇小說。今天早晨,我在電視上偶然看到一部熟悉的電視劇,血嘩地一下熱了。十多年啦,當年火得萬人空巷的電視劇《北京人在紐約》,還播呢!萬般感慨。如今,保養那麼好的演員已今非昔比,再也演不了當年那麼青春澎湃的角了。
我們呢?我們不光老了,而且走死逃亡,七零八落。回想十年前的此時,房美月剛剛入住“聯合國樓”;賈界已瞄上了“眼白”並實施著初級階段的探索;柳明名行騙敗露後揣著內奸的一千元錢在大街上瞎逛;我白天在雜誌社上班,晚上跟雷蕾跳倫巴探戈或鸚鵡學舌的“十六步”。當時我還不認識佟大志。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