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是你們的隊伍就好。”蹋頓大喜,向左右大吼道:“兒郎們,是我們的敵人!衝上去,把他們全部殺光!誰殺得最多,下一座城裡最漂亮的女人就是他的!”
“烏拉!”雜亂不整的烏桓隊伍中頓時爆發出了歡呼聲,吼叫著爭先恐後的殺向對面的敵人,蹋頓的兒子喧謁還衝在最前面,也吼叫得最為大聲,說什麼都要下一座城池裡最漂亮的女人摟在懷裡。
“果然是化外蠻夷,一群野獸。”看到蹋頓隊伍張牙舞爪的直接衝來,親自領兵來此的陶副主任嘀咕了一聲,又冷哼道:“鐵木真,阿骨打,野豬皮,希望你們的祖宗就在這支隊伍裡!”
哼完了,陶副主任隨口下令,旁邊的年斌飛快打出旗號,前兩隊的君子軍重騎也立即掉頭,後面三隊的輕騎則依次上前,在高速衝鋒中拉弓放箭,把弓箭準確射向對面來敵——現在的君子可不是九年前那支幾十支箭才能射死一名敵人的君子了,九年多時間的實戰考驗與從不間斷的練習下來,君子軍的箭術不僅早已是脫胎換骨,還已經達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第一波五百支羽箭射出,就至少有七成準確命中了目標!
和君子軍所有的倒黴敵人一樣,早已經習慣了衝鋒刺砍和勒馬放箭的烏桓騎兵,第一次見到了這麼多騎兵在高速衝鋒中拉弓放箭,都是個個大吃一驚措手不及,中箭落馬者頓時不計其數,受傷的慘叫聲此起彼伏。蹋頓之子喧謁因為衝在最前面,身上又穿著不知從那裡搶來的魚鱗甲,成了第一波君子軍輕騎的首要目標,連人帶馬身受十一箭,其中一箭還不偏不倚的正中喧謁面門,由鼻入腦當場摔下戰馬,還連一聲象樣都沒來得及發出,就被收勢不及的後兵馬蹄踏破了肚腸,立即就到了地府去摟抱女鬼。
“喧謁!”距離不遠的蹋頓親眼看到兒子慘死,頓時就難以置信的慘叫了起來,可是不等蹋頓衝到兒子面前檢查死活,君子軍的第二波和第三波輕騎又已經襲來,同樣是把弓箭準確射向蹋頓隊伍,躲避不及的烏桓士兵再次紛紛中箭,慘叫不絕。接著君子軍馬上又施展自軍的另一項拿手絕技,重騎在前,輕騎在後,保持著五個橫隊的嚴整隊形,有條不紊的向後撤退。
“喧謁!喧謁!”蹋頓終於有機會衝到了兒子的身邊,可是讓蹋頓絕望和憤怒到了極點的是,他唯一的兒子不僅肚子已經被馬蹄踏穿,一支致命的羽箭還從鼻腔入腦,深深的插進了他獨生子的腦袋,鮮血和腦漿一起湧出鼻子,就是媽媽的祖石也救不回他了。
“大王,請節哀。”張興顫抖著勸道。
“啪”一聲,狂怒中的蹋頓重重一記耳光抽在了張興臉上,直抽得張興是滿臉開花,連牙齒都斷了兩顆,然後蹋頓一把抓起馬刀,放聲狂吼道:“追!追!不管追到那裡!也要把這些漢狗全部殺光,一個不留,給我兒子報仇!”
烏桓騎兵的全力追擊。當然正中了君子軍的下懷,但君子軍並沒有急著施展看家絕技曼古歹,而是很有耐心的牽著蹋頓的隊伍向南狂奔,並且靠著千錘百煉出來的騎術,小心控制著戰馬,保持與背後敵人的距離,既不給敵人追上的機會,又讓敵人看到追上自軍的希望,牽著敵人大隊飛快向南疾馳。
回頭看了看怪叫著緊追不捨的蹋頓隊伍,君子軍現在的主帥年斌笑了。向陶副主任說道:“主公。其實你真應該聽軍師他們的勸,留在南皮大營裡靜侯佳音,象這樣的敵人,在這樣的地形上。末將有十成把握把他們幹掉!”
“我知道你行。不過我必須要來。”陶副主任隨口答道:“這是我軍與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