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晟將他自鳳宮遷了過來圈養於北苑騰閣。
按著北滄的一些大臣的意思,應該將這個匪首正法,如此那些以鳳亦璽馬首是瞻的流寇就再無法興風作浪。
紫珞不同意,說鳳亦璽與她有恩,他們怎麼可以恩將仇報,這樣做,會寒天下士人之心。
金晟也無意害他性命,就派人將其看管了起來。
這幾個月,紫珞閒暇之餘,常去北苑看鳳亦璽,還帶了凌兒一起去,兩個人在那裡親密無間的說說笑笑,或下棋聊天,或笑語天下奇聞軼事,或是賞析名門書法詩畫,在桃花樹下,在蓮池邊上,在秋桂飄香的園子裡,旁若無人的親近在一起,凌兒也特別特別的喜歡鳳亦璽,常常席伯伯長席伯伯短叫個不停……
這樣的情形,已經撞上不止一回。
金晟悶悶的跟紫珞提過幾次:男女有別,以後,少去。
對的,他吃味了,很不高興!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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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溫情脈脈 淚問再見可有期13
紫珞勾著他的脖子,撲哧撲哧直笑他居然吃醋,稀奇的不得了,笑的他很是狼狽,她才一本正經的教育他說:
知不知道什麼是男女平等?在我們那個時候,無男女有別之說,男人和女人,可以自由的交朋友,從幼稚園起,男生和女生便在一起學習,認字,做遊戲——金晟,我和鳳亦璽認得多年了,是好朋友,你懂嗎?我學的青雲縱便是他教的,他與我而言,亦兄亦父亦師。如今,他既然沒了稱帝之心,身子又不好了,養在我們騰閣裡,作為朋友,我偶爾去看看他,也是應該的是不是?不離,你是皇上,心可容天下,別吃這種莫名其妙的醋。真的,我與他沒什麼的……
對,他是不懂,他也無法理解那是怎樣一個社會。他只知道,他無法看著自己的女子和別的男人有說有笑。
她自也是在乎他的,因為他不高興,後來,她的行為稍稍有所收斂,很少再去騰閣。
直到一個月前,紫珞聽說鳳亦璽病了,終於又忍不住去探看。
下午去的北苑,直到入夜都不曾歸。
那天,金晟很忙,出宮去了軍營閱兵,在營中吃過酒,近子夜時分才回來。回到鳳棲宮的時候,迎接他的是一室的冷清,他悶聲問皇后去了哪裡?
宮人說去了北苑,那邊出事了——惠王鳳亦璽,無端發燒,好似得了天花。皇后已經讓人過去封鎖整個騰閣,並傳了懿旨,命人對整個皇宮裡進行消毒。
金晟聽著又驚又怒,哪能不知天花的厲害,二話不說,揣了一肚子火就往北苑趕,心裡那個惱啊:既然知道人家得的是天花,居然還敢在那裡待著?這個女人是不是不想活了?難不成區區一個鳳亦璽的命,會比她來的金貴不成?
沒有進門,就被常原攔了去路,說是皇后的命令,任何人不得她的命,皆不得入內!
金晟大怒的摑了一個巴掌過去:怎麼當御前侍衛的?天花,那可是絕症,得了之後,能有幾人能活下來?你不把皇后勸住,居然敢還有臉來攔朕的駕,滾!
常原苦笑的跪地說:皇后說她和鎮國公主得過天花,不會被傳染到,所以才……
金晟不理他,冷哼著走進去,果見有不少侍女蒙著臉在四處撒刺鼻的消毒水,急步踏進鳳璽的寢房後,就見紫珞正手執以冰水鎮過的巾帕,百般細心的近身看護鳳亦璽,玲瓏則在邊上的桌案上搗著藥,兩個人皆不戴面罩。
看到那個場景,金晟差點暴跳如雷,想都不想,就衝上去揪住她的手腕,冷冷的喝叫:馬上給我回宮……
紫珞看到他的時候,嚇了一大跳,待看到他沒有任何防護的闖進來的時候,駭的不得了,心急如焚的直說讓他放開她,她身上全是病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