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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久安和嚴拓他們聯手,兩撥人漸漸不敵,其中一黑衣人見勢不妙,連發數枚暗器直奔上官良勳,被他一一擋下,那人見未能得逞又出手偷襲曾隸。

曾隸不防,應付的有些吃力,其中一鏢直奔他左胸口,趙青衣突然撲過來,將他一把推開,生生擋下了那一鏢。他覺得,曾隸此次的劫數因他而起,若能平安離開,雖不是善始,可算是善終。

“青衣!”高久安驚呼一聲,下一刻已沒了蹤影,循著黑衣人而去。

“上官兄,怎麼辦?”嚴拓看著不省人事的趙青衣。

“立刻進城找家客棧投宿,那些暗器都淬了毒,毒性如何尚不可知,但我會盡全力醫治趙兄弟。”曾隸接話道。趙青衣的舉動,已完全顛覆了他對人性的認識,他們充其量只是普通朋友,他竟這樣捨命相救。他不懂趙青衣,真的不懂。

上官良勳看看曾隸,對了,青衣說過他是北晉極有名的郎中,“嚴兄,你們先帶著趙公子進城打點,我安置好隊伍就去找你們。”

“好,你自己小心。”

嚴拓一行人扛起趙青衣就走,曾隸跟著他們一會兒便消失在夜色中。上官良勳叫來騎兵營的參領,詳細吩咐夜間的防禦和巡夜安排,交待妥當之後也潛入了濟末縣城。

濟末縣城東北角的同福客棧因離著城牆近,周圍多是商鋪晚上清靜,嚴拓決定在此落腳,“掌櫃,客棧我包了,將住客全部清走,另外,趕緊酌人將熱水送到房裡。”

掌櫃是個有眼力勁兒的,看一行人的裝扮便知道不是善茬兒,再加上嚴拓出手大方給足了銀子,連連點頭稱是。上官良勳到的時候,客棧不多的幾個住客都被“請”走了,唯有嚴拓他們幾人。曾隸正在清理趙青衣的傷口,見周圍的面板隱隱泛出黃綠之色,不由蹙了眉。

“曾公子,如何?”上官良勳問,一旁的嚴拓也靠了過來。

曾隸搖頭,“棘手,此毒甚為罕見,應是獨門秘方淬鍊。”

“可有性命之虞?”上官良勳接著問道。

“此毒怕是少了幾味藥,否則趙兄弟最多也就撐個一盞茶的功夫,我立刻為他施針延緩毒性發作。”

“能治嗎?”

“既是獨門淬鍊,當需獨門解藥。”曾隸一邊擰了熱毛巾將傷口周圍的汙血擦乾淨,一邊從衣衫內取出一個薄薄的布袋子。

“曾公子能看出是何種□□嗎?”

曾隸搖頭,“我不敢確定,不過……看此毒的色澤和毒性,當世之中只有東晉裴家的家主有此本事,可是……眾所周知,東晉裴家在前朝就被滅了門。”

上官良勳和嚴拓快速對視一眼,迅速達成默契,“我們去外頭候著,不影響曾公子施針,請務必盡力救治。”

曾隸頭也不回道:“那是自然。”

嚴拓和上官良勳走出去帶上房門。樓下傅正理、洪楷來回踱著步,眼前心煩氣躁,死士們隱在暗處沒有現身,高久安仍是沒有回來。

“上官兄,有何看法?”二人一前一後往樓下走,嚴拓小聲問道。

“你即刻飛鴿傳書給菱主,請她示下。”

“這一來一回又要耽誤好些天,趙青衣……他撐得住嗎?”嚴拓皺眉。

上官良勳嘆氣,他不知道,但願青衣吉人天相吧。

“臨行前菱主給了我兩味藥,一味□□,一味解藥,本是用來對付赤羽軍的,眼下……這解藥倒是可以用在趙公子身上。”

“解毒還需對症下藥,你這解藥……不能這麼使吧。”

“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總不能由著他自生自滅。”

上官良勳想了片刻,點點頭道:“只能這樣了,不過……還是等高久安回來,我們直接拿進去,萬一解了毒,我們的身份就暴露了,曾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