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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是個省油的燈。”

“言之有理。”

過了半個時辰,高久安回來了,看臉色是一無所獲。上官良勳同他說明了利害,他答應向曾隸謊稱是從黑衣人處取得的解藥。曾隸下樓的時候,已是丑時,樓下幾人一臉疲倦,見了他不約而同地問道:“如何?”

曾隸搖了搖頭,“不好說,這毒……太少見了。”

“你們都去休息吧,我在這兒守著,萬一有情況也好與高公子有個照應。”上官良勳找了椅子坐下,給自己倒了杯茶。

“也好,天快亮了,看看情況再做打算吧。”嚴拓如是道。

“上官將軍,青衣兄弟有任何情況,一定喊我,我方才替他施了針有些乏,回房眯會兒。”

“好。”

卯時前後,上官良勳換了高久安在廂房守著,手支著頭,迷迷登登的要睡過去,一直隱在暗處的死士卻將他叫醒了,“城外有一大隊人馬,請將軍早作準備。”

“你主子呢?”

“他們都去城外了。”

“你稍待,我去去就來。”上官良勳將高久安叫了過來,才放心讓死士離開,又去樓下叫曾隸,“我們即刻動身,勞曾公子先去看看青衣兄弟。”

“好。”曾隸和衣躺著,利落的起身跟著上官良勳來到趙青衣的廂房,他躺在榻上一動不動,臉色不比昨日清潤多少。曾隸上前掀開薄被仔細檢視他的傷口,“沒有惡化也不見起色。”扭頭看著高久安道:“高兄,你被耍了。”

高久安皺眉,繃著一張臉有些嚇人。

城門開啟之後,那隊人馬直奔同福客棧,將客棧擠得水洩不通,帶頭的,正是曾隸的兄長,曾墨。

☆、公孫互一

曾隸說什麼也不肯回宜康,一定要跟隨上官良勳返回業城醫治趙青衣,說人既是因他所傷,自然要由他治好,這是醫者之道。曾墨氣急,命人要將他綁回去,曾隸持劍自挾,逼迫曾墨帶人離開。臨走時,曾墨說,“大哥回去要面對什麼,你可知道?”

曾隸也不含糊,“這麼多年我面對了什麼,大哥知道嗎?你我各有各命,還是各走各路吧。”

曾墨離開後,眾人遂返回東廖。為了避免引起懷疑,曾隸跟著高久安混在軍中。袁太守迎出三里地,策馬到了上官良勳身側,“上官將軍此行還順利嗎,李斷將軍已經到了,大軍在城南紮營,他在行館等你。”

“好,這幾日城裡可有異動?”

“一切如常。”

回到行館,安頓好趙青衣上官良勳便去拜見李斷,畢竟,他是主將。書房內,李斷正在寫奏本,上官良勳走進去抱拳一揖,“末將上官良勳,拜見將軍。”

“嗯,坐吧,稍等片刻。”李斷自顧自地寫著。過了片刻,他合上奏本,擱下手中的狼毫,看著上官良勳道:“看到你安然無恙,我就放心了,臨行前巧兒千叮嚀萬囑咐要我多擔待些。”

上官良勳笑而不語。巧兒是李斷的三小姐李纖巧的閨名,之前菱主說過李家的三小姐算是與他門當戶對,他便尋了機會去拜訪過,也試探過李斷的意思。當時,李斷並未表態,今日他這樣說,倒是挺有意思的。

“我剛給皇上寫了奏本,將軍這次大功一件,皇上定有重賞。”

“末將不敢居功,多虧將軍未雨綢繆、調派得當才保住了東廖城。”上官良勳這樣說的時候,表情十分寡淡,業城官場上的這一套,他深惡痛絕卻又不得不隨波逐流。此事倘若放在南晉,李斷估計會被菱主扣上支援不利、遷延戰機的罪名,就算不死也會掉一層皮。

李斷笑著道:“唉,將軍不必自謙,這次與赤羽軍交手,我方以少勝多,將軍功不可沒。”

“那也是李將軍給末將機會,末將不敢居功,如今戰事已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