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一些錢財將這遺物換回,令人用九皇子妃的令牌,頻頻去宮中宴請鴻雁大總管。”
皇帝聽到這件事情還涉及了鴻雁,登時眸色更厲。
白榆未等他惱怒,立刻道:“臣女有罪!臣女不應該為了一己之私,妄圖結交陛下身邊的內官。”
“只是九皇子府內設施陳舊,九皇子失智心癲,無法撐起府邸,臣女一介庶女出身,又不善主持中饋。”
“臣女和九皇子過得捉襟見肘,陛下幾番賞賜都被臣女拿去變賣,買了些給九皇子補身子的藥物。”
“但是馬上要入秋了,府內的一些屋舍需要修繕,九皇子的病情有了起色,也需要更多的金貴藥物來治療。”
“鴻雁乃是內廷總管,若是與他哪怕有那麼一點點的往來,每月送到九皇子府內的一應用品,都能好一些。”
“臣女不在乎房屋是否陳舊,但是臣女需要為九殿下尋覓珍貴草藥,也是實在沒有其他的辦法了!”
皇帝聽到這裡,雲裡霧裡,但是一腔的怒火逐漸積攢。
無論是對皇后對白榆還是對太子,包括對底下那兩個蠢兒子的怒火都已經無處發洩,已經堆積成山了。
而白榆繼續道:“鴻雁大總管根本不理會臣女,臣女幾次三番約不到人,最後打著九皇子病情有所好轉,想要帶給鴻雁大總管看一看的名頭,終於把人給約出來了,鴻雁大總管答應與臣女在城郊的兀瀾閣見面。”
白榆到這個時候都沒忘了把鴻雁給摘出來,讓皇帝覺得鴻雁是因為自己的兒子才會去見面,總好過讓皇帝覺得鴻雁是去私會皇子妃。
白榆說:“臣女那夜帶著膠州來的信物,是想好生祈求一番,讓鴻雁大總管以後多多看顧九皇子。”
“但是孰料那日臣女赴約,前來赴約之人卻並非鴻雁大總管,而是當今太子!”
白榆的話音落下,大殿之內傳來了兩聲抽氣之音,皆是來自做了半天
() 背景版的一皇子和七皇子。()
他們是無論如何都沒有料到,這件事扯來扯去最後竟然扯到了太子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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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皇子震驚得張開嘴都能看見胃了,一皇子則是露出了一絲意味不明的笑。
皇后的嘴唇直抖,側頭看向了太子,太子看了皇后一眼,微微搖了搖頭。
他也不知道這個九皇子妃到底是要做什麼。
白榆繼續說道:“臣女並不知道太子為何知道鴻雁大總管與臣女的約定,還藉機假傳訊息,讓臣女和鴻雁大總管錯過,著人領著臣女,去了兀瀾閣的富榮來水榭。”
“臣女見到來人是太子之後萬分震驚,當場跪地問好,只是……”
白榆說到這裡,低頭頓了片刻。
似乎是萬分難以啟齒。
而她的這個停頓也吊足了大殿之內所有人的胃口。
謝玉山緊緊攥著扳指,直覺這個九皇子妃接下來絕非要說什麼好話。
果然片刻後,白榆慢慢地抬起了臉。
她已然是淚流滿面,雙眼血紅,神情似玉山崩毀,山海倒轉。
“陛下……臣女……臣女要狀告當今太子謝玉山!他為尊不慈,淫猥下流,蠻來生作罔顧人倫!”
“他於水榭之中□□臣女,口言欲品弟妻之滋,事後又放諸多狂語,淫穢難聞,臣女無臉複述!”
“太子殿下還說九殿下痴傻如童,無法庇護臣女,任他踐踏淫辱,是臣女之命,事後揚長而去……”
白榆放聲慟哭,又隱忍住聲。
幾番隱忍,在皇后喊著“你休要滿口胡沁!”,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