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梁王、當朝宰相他都能如此羞辱,別地人他能在乎?請恕小王說句難聽的話。莫說是馬敬臣,若是晉國公得罪了他,他也未必不敢當街痛揍於你呀!”
“是嗎?”劉冕輕笑一聲,明顯聽出了武三思話中的挑撥離間的味道,“那他現在的確是夠囂張了……可是我們,又怎麼能奈何得了他呢?既然惹不起,那咱就躲著吧,躲著哈!”
“晉國公何出此言?”武三思故作驚愕地上下打量著劉冕,“晉國公堂堂地鬼龍大將軍、睥睨千軍笑傲疆場。是何等的豪氣干雲,難不成還真怕了他薛懷義?”
“這是兩碼事。”劉冕依舊淡定的微笑,心中卻在暗道:武三思,你也忒小看我了。我劉冕是那麼容易被你挑唆利用的?想坐收漁翁之利,恐怕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哦!
“哎……我只當晉國公是熱血肝膽之人,才將心事和盤托出如實相告。沒想到晉國公防備之心如此之重,絲毫也不信任小王……”武三思作失望狀搖頭嘆息,“也罷,也罷……小王告辭了!”
“梁王殿下請留步!”劉冕知道。這戲得配合著演,不然讓對方太沒面子總不是好事。人在朝上混,彼此留得三分薄面,今後也好做人。
“晉國公還有何指教?”武三思也就停住了。
劉冕淡然笑道:“梁王何必如此心急?既然薛懷義是我們共同的對頭,那何不從長計議慢慢道來?馬敬臣被打一事剛剛發生,我想用不了多久就會傳到皇帝那裡。我們先靜觀其變,看清皇帝的意思了再想辦法,豈不穩妥一些?我們自己人窩在家裡窮議論空著急,也是於事無補呀!”
“呃……言之有理。”武三思馬上換了一副笑臉。點頭讚許。“還是晉國公想得周到。小王太過氣憤心急了。”
劉冕點頭微笑不再言語,武三思也識趣的告辭走了。
武三思剛走。馬敬臣急急跑來對劉冕道:“天官,你這跟這要豺狼有什麼可商量地?”
劉冕意味深長地笑道:“這回,我們恐怕還真會和豺狼合作一把。因為我們有著共同的敵人——猛虎。”
“我就看他那副陰陽怪氣地模樣不順眼,哼!”
“那就別看。”劉冕笑道,“你只要知道,他有一副尖牙利齒,能幫我們廝咬猛虎就行了。這種時候,多個幫手比多個敵人要強多了。你說呢?”
“呃……”馬敬臣愕然地眨巴著眼睛,“你說怎麼樣就怎麼樣吧。這種事情太過深奧,我不懂,也不想懂。”
劉冕笑了一笑,心中暗道:看來這一次的小插曲,還要引發一場朝堂的大地震了……
翌日清晨,劉冕很早就起來了,和馬敬臣在後院練了一陣武。劉冕的方天畫戟已經練完了十二式,馬敬臣哪裡是他的對手,於是自己練了一通出了一身的汗。洗浴過後,安心的等著上官婉兒來訪。
心情不錯,就像過節一樣。很久沒有和上官婉兒這樣單獨安靜的相處了。
可是左等右等,到了午飯時間過了,上官婉兒仍是沒來。上好的一桌宴席也都冷了。劉冕暗自心疑,上官婉兒不是言出不行之人,莫非有什麼事情給絆住了?
於是劉冕和馬敬臣沒再等了,將飯菜熱了一熱隨意吃了一點。
到了傍晚,上官婉兒居然還沒來,也沒派個人來送信。這下連馬敬臣也有點坐不住了:“天官,要不你進宮看看?”
“也好……”劉冕正待動身,家裡來了一個不認識地宮娥,送來了上官婉兒的一封字條。上面說,皇帝雷霆大怒,不敢私自離開半步。
僅此數字。
劉冕心中暗忖:什麼事情讓皇帝如此大怒,生了一整天的氣?莫非是因為薛懷義?上官婉兒的字條上也沒有提及,看來也是為了謹慎起見。
沒辦法,期待多時的一場約會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