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與了地人都會被記恨上。這件事情。還是私下解決比較好。不宜公開化。
最後大家也都接受了劉冕地意見。怎麼著也還是要給皇帝留幾分面子地好。
劉冕和馬敬臣好說歹勸,將這一群位高權重的當朝宰相們勸走了。大家也達成了共識,不在公共場合議論此事。
李昭德等人地到來,印證了劉冕心中的猜想:這件事情看來要鬧大了!這看似偶然的一件事情當中,看來隱含了許多必然。以前薛懷義肯定也幹過類似的事情,但偏偏這回就鬧大了。照此看來,一些人還真是看得起我,認為我有力量與他薛懷義相抗衡不成?
晚上吃過晚飯,府裡又來了客人。
這回來的。可真是個稀客——梁王武三思。
劉冕甚感意外,自然也不好拒人於門外,請武三思坐了下來茶水招待。
光從外形上講,武三思不失為一個有著儒雅風度的美男子。言談舉止頗為得體,也顯得很低調內斂。但劉冕始終記得太平公主和上官婉兒不約而同的用一個動物來形容他:陰冷的毒蛇。
二人坐定,武三思笑容可掬對劉冕拱手:“晉國公大勝歸來,小王還未嘗向國公道賀。今日特意前來登門造訪,希望晉國公不要嫌棄。”
“豈敢!”劉冕微笑回禮,“在下何德何能。敢勞煩梁王殿下屈尊到訪親至寒舍?若有差譴派人來喚即可。”
“晉國公太過謙了。”
二人寒暄數句聊了些不痛不癢的話題,武三思終於是說起了正事:“晉國公,今日小王閒來無事在院中散步,聽府裡下人聊起一件怪事。”
“何事?”
武三思面色沉寂認真地說道:“小王打聽了一下,不甚清楚。彷彿是今天早些時候,有人曾在北市的街道上將馬敬臣給痛打了一回。可有此事?”
“的確是有此事。”
“何人如此大膽?”武三思詳裝憤怒,“馬敬臣乃是戰將功臣、當朝三品。就算是皇帝要治他罪也要交付有司按律定罪責罰,這不管是誰敢當街毆打朝廷命官,那可是要誅族地!”
“律法上。好像的確是這麼說的。”劉冕不動聲色道。
“究竟是誰如此大膽?”武三思義憤填膺道。“誰不知道馬敬臣是晉國公的人?打他不就是沒把晉國公放在眼裡麼?當朝之上還有誰敢如此囂張不羈?”
劉冕微然一笑淡淡道:“我聽說,好像是梁國公、左羽衛大將軍薛懷義的家奴動的手。”
“他?不會吧?!”武三思故作驚愕道。“據我所知,梁國公好像與晉國公還頗有交情呀?”
“是略有往來。”劉冕淡定的道,“這件事情當中蹊蹺頗多,在下也正在調查之中。少時也許會去面見梁國公求證。”
“是該找他討個說法!”武三思忿忿道,“朝廷命官,豈是隨便就能打的?這個薛懷義,現在越來越無法無天了,真是!……哼!”
劉冕腦中一轉。微笑道:“看樣子,梁王與梁國公之間,也頗有磨擦和誤會嘛!”
“咳……”武三思尷尬的乾咳一聲,“真人面前不說假說,實不相瞞……自從上次芙玉販糧一事後,小王與梁國公之之間就結下了樑子。從此有點水火不融了。小王貴為親王,他卻在我面前囂張跋扈完全沒把我放在眼裡。前不久,居然在則天門前公然叫我給他牽馬引路……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哪!”
“真有此事?”劉冕眉頭一揚疑惑道,“薛懷義都狂妄到這步境地了?”
武三思皺起眉頭湊到劉冕身邊來,緊張地低聲道:“天官,有些話咱們不妨挑白了說——現在的薛懷義,已經不是當初那個賣藥的郎中、只想發點橫財的大胖和尚了。至從陛下登基後,他就以開國第一功臣自居。任誰都沒放在眼裡。你想想,我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