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娘子之間的衝突經過,而後說到敦遠侯之愛妾易夫人的行事……”她瞥了眼沈氏,哼道,“昨兒個祖母也看到易夫人鬧事的經過了,祖父聽了之後,實在看不上這樣的人,就說了一句無知婦人,跟著,便想到了之前五叔帶著央夫人到上房來預備受禮的事情……”
也虧得她急中生智,到底把話頭圓了過來!
不然之前卓芳涯詰問的敏平侯特別把她一個四房嫡幼女叫到書房去,又把餘人打發了,卻是為了問五房的事情,豈不荒謬?
但卓昭節現在這麼一說,眾人倒是信了一大半,畢竟昨日小娘子們的衝突,前院也有耳聞,只不過昨日人人都忙碌到深夜,也不及細問,但也知道這件事情是在卓昭節眼皮底下發生的,敏平侯自是要叫了卓昭節去詢問,至於易夫人——這位敦遠侯愛妾昨兒個大鬧的事情也隱約傳出風聲到席上,由她聯想到同樣是妾、又才惹了敏平侯發怒的花氏也不奇怪。
卓芳涯怒道:“是嗎?說的跟真的一樣,卻不知道你是怎麼幫我說的話?”
“我前些日子在園子裡見過央夫人一次,倒覺得央夫人不像易夫人,還是頗為知禮懂事的。”卓昭節從從容容的道,“本來,祖母也是重規矩的人,若央夫人與昨兒那胡攪蠻纏的易夫人一個樣子,祖母又怎麼會許了她進門?五叔說是不是?我這麼想,也就這麼與祖父說了。”
卓芳涯十分寵愛花氏,不然也不會在侄媳婦敬茶時竟把她也帶過來,聽侄女幫自己愛妾說話,臉色倒是一緩,道:“你說的不錯,央娘是正經良家出身,一向知書達理,溫柔體貼,怎麼會是易氏那種人能比的?”
他這個時候還不忘記他的愛妾,色令智昏到這樣的地步,沈氏差點沒被他氣死過去!
好在卓芳涯下意識的應和一句也覺得不對了,忙又沉了臉色,冷笑著道:“然後父親就要打你?”
“當然不是了。”卓昭節淡淡的道,“祖父先訓斥了我,說若非央夫人從中挑唆,五叔又怎麼會把五嬸趕走?以至於如今鳩佔鵲巢?但我以為,祖父先前是拿易夫人與央夫人比,央夫人進門的事情我一個晚輩不好說什麼,然她性情為人卻是比易夫人強多了,祖父因此認為我是在頂嘴,一氣之下,就要去取戒尺動家法。”
沈氏冷笑著道:“這樣就算被五郎連累?分明就是你在你祖父跟前挑唆,好好的說著昨兒個幾家小娘子糾紛的事情,你倒是把話題引到易氏身上做什麼?還不是為了提醒你祖父想到花氏?!然後你可以繼續挑唆?”
卓芳涯本來因為卓昭節誇獎花氏敵意略減,此刻被母親提醒頓時又怒了起來!
只是卓芳禮也不可能不幫著自己女兒說話,當下就淡淡的道:“無憑無據的,老夫人這是胡攪蠻纏了,老夫人總不至於與那易氏一樣吧?”
沈氏昨日被易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