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聽著伺候春桃說二小姐和她哥哥都有點不高興的樣子。少爺還是去看看吧。這幾天你們不在家,她已經鬧著要 ;走了。我說上海打仗呢,連著揚州都是從上海逃難出來的人,你去上海不是找死麼?誰知她聽見上海打仗的訊息更著急了,哭著鬧著要走。”
白文信和白紹儀對視一眼:“多虧你看住她了,不然她哥哥來了咱們沒法交代了。既然忠恕來了,趙家二小姐去那裡就和我們沒關係了。”白文信謝了老金這幾天操心,大家進去休息了。
聽見主人回來的訊息,趙忠恕一臉怒氣未消的出來,白文信見著趙忠恕黑著臉打趣道:“哎呦呦,國家的新主人來了。你們北伐軍勢如破竹,中國最大的城市上海就要納入囊中了,還有什麼不高興的?”
趙忠恕對著白文信苦笑一下:“我身上確實有要緊的事情,這次我又要給世伯添麻煩了。”說著趙忠恕低著白家父子兩個做個有話要說的眼神,白夫人和清秋站起來:“你們去書房說話吧,我們去看看一萍去。”說著婆媳連個出去了。
趙一萍住在一個深深的小院子裡,其實剛開始的時候清秋覺得這個四面都是高強的小院子不如外面的花廳寬敞通風,“那裡太憋悶了,醫生不是說要注意病人房間空氣要新鮮麼?”她對著白紹儀的安排很懷疑。
“你是沒見過她的下決心的勁頭,在北京的時候為了那個人,真是連親哥哥都不要了。其實那個院子也不錯,重點是能把人關得住。她做了革命黨也不能就無師自通了輕功會飛簷走避不成?只要等著忠恕的訊息,她哪怕要上山做土匪我也不管了。”白紹儀只想著在朋友來之前不叫趙一萍跑了,好給忠恕一個交代。
儘管是四面高牆,清秋和白夫人還是隔著厚厚的院門就聽見裡面的聲音,趙一萍在激動地和照顧她的丫頭桃花說著什麼。“是丫頭不好惹你生氣了?”白夫人金瑛一進來就見著地上幾片破碎的瓷器,桃花正一臉鬱悶的收拾著一片狼藉,趙一萍也蹲在地上幫著桃撿起地上的瓷片。聽見白夫人的話,桃花沒開口,趙一萍則是激動地解釋著:“不是她沒做好,是我想幫著她做點事情。白夫人謝謝你,我身體已經全好了,可以離開了。“
桃花很無奈的站在一邊端著裝碎瓷片的盤子:“我一進來趙小姐就要出去,我們爭執了下,誰知盤子就碎了。夫人我實在不是故意的!但是打碎了東西肯定是要受罰的,我能不能多幹活,求進金管家別扣我的工錢了。”桃花是來幫傭的每個月要拿薪水回家給弟弟做學費的。
“這幾天你也辛苦了,一個杯子沒什麼大不了的。你出去吧。”白夫人不置可否的看一眼桃花,叫她出去:“以後叫桂花來服侍趙小姐。”剛才趙忠恕的臉色就白夫人有種不好的感覺,桃花實在老實,不如桂花機靈。
“求夫人和少奶奶別哄我出去,我媽媽生病了,家裡全靠著我的工錢,我要是沒了事情,全家上下都要沒依靠了。我寧願每天少吃飯,多幹活,求太太開恩 ;別叫我出去。”桃花誤以為是白夫人嫌棄,不要她了,對著金瑛和清秋苦苦哀求。
清秋剛要說桃花誤會叫她下去,誰知趙一萍拉著桃花說:“你堂堂正正的做工,不用低聲下氣的求人,你要記住你和任何人都一樣的,不因為工作就低人一等。”趙一萍對著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