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了多少風流債?還搞到我們高昌女人頭上?當心被我王知道了打你一頓!”
林長曄道:“冤枉啊姐姐,我向來都很潔身自好的好吧?什麼簪子不簪子的我哪知道?打發走吧,就說我不在。”
“呃,君上,”家僕面有難色地說,“那女子說了,如果清源君不方便,她見一見武安君也是可以的,她說武安君認識她。”
“是我認識的人?”杜襄成滿腹狐疑:“那就請她進來吧。”
“拜見清源君、武安君。”那女子一進門,盈盈下拜。
“悠兒,怎麼是你?”杜襄成驚訝道,“你是怎麼找到這兒來的?”
鄭悠兒靦腆地笑道:“我是跟著武安君您的車駕過來的。”又對林長曄道:“清源君,您不是說過有根一模一樣的簪子嗎?能給我了嗎?”
“你說那個簪子啊!嗨,瞧我這記性!簪子倒是有,只是不在這兒。”林長曄皺了皺眉,“在我府上呢。”
“什麼簪子?”杜襄成問。
鄭悠兒拉著杜襄成的袖子,楚楚可憐地說:“那一日,王上命我帶了印信來找清源君,怕清源君不信,特地從頭上拔下了那根簪子讓我一起帶著。那簪子是當年清源君出使我國的時候,奉渤海王之命送來的,王上幾乎每天都戴呢,可是那天被我不小心給摔壞了。要是王上知道了,肯定要罵我的。”
“她問你要了?”林長曄問。
“這幾天倒沒有,她天天跟渤海王在一起,大概沒想起來吧。”鄭悠兒道。
聽到鄭安雅和林長卿每天膩在一起,杜襄成和林長曄都忍不住笑出了聲。鄭悠兒急了:“武安君,清源君,你們別光顧著笑啊!王上現在是沒想起來,但沒準過幾天就想起來了。”
“好了,沒事。不巧這幾天我家門口被人堵了,等過兩天,我悄悄地回府一趟給你拿出來好不好?”林長曄忍著笑說。
“那要等幾天啊?我每天在王上身邊都提心吊膽的。”鄭悠兒焦急地說。
“長曄,讓她和我在這兒住幾天沒問題吧?”杜襄成問。
“沒問題啊,我這兒地方夠大。”林長曄道。
“悠兒這樣吧,”杜襄成拍了拍她的手,“你這幾天就陪我一起住在這裡,我叫人給王上帶個信去,就說我要你陪我玩幾天,讓王上給你放個假,等拿到了簪子你再回去,好不好?”
“當真?那太好了,多謝武安君!”鄭悠兒感激地說。
渤海國王宮千秋殿內,鄭安雅和林長卿正陪著鄭河清用點心。
鄭河清問道:“安雅,我們多少年沒見面了?”
鄭安雅道:“阿咪吉,距離我上一次來臨淄,正好七十年。”
“你長大了,”鄭河清嘆道,“變得我快認不出來了。我這些年不理政事,卻也聽說高昌國的國力已經超過我們渤海國了。這是當年我和姐姐想都不敢想的事。”
“娘,安雅是位好國君,她很受國民的愛戴。”林長卿說。
“遙想當年,我雖然貴為王后、王太后,但總有人私底下議論我的出身。他們說高昌人是蠻夷、是妖怪,說我不懂禮數、不配做王后。”鄭河清的語速很慢,話音有些顫抖:“就連長卿的名譽也受了牽連。”
“咱不提那些傷心事了,娘,如今我們都好好的。別的兒子不敢說,至少在渤海國內,絕對沒有人敢非議您的出身。”林長卿拉著鄭河清的手道。
“不光是渤海國,在高昌國也不會。”鄭安雅道:“阿咪吉,從今往後,您不僅可以靠長卿,還可以靠我。”
“好,好,太好了。要是按照神族的習俗,你母親過世後,我就是你母親,你和長卿就像親姐弟一樣了。”鄭河清含著淚說道。
鄭安雅聽到這話,勉強地笑了笑,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