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身上做文章。
先不說,薛老三有沒有能力運作此事,只說薛老三胸有丘壑,明知國道走向自有中央科學決斷。如何肯為人情去毀公利。
是以,彭春此求。他決計不會插手。
更何況,又不是他彭春自己的事兒。王書記其人,薛老三甚不入眼,自然更不願意為這傢伙穿針引線。
因此,彭春方顛顛兒端著豆腐腦來了,還未言語,薛老三便知道這位要幹什麼。
跟彭春也算混得溜熟,薛大官人自也不客氣,送上門的糖衣炮彈,乾淨利索地將糖衣扒了,反手便將炮彈送了回去。
出得操場,薛老三生怕彭春又追去了食堂,便悄悄溜回了宿舍,取了昨天新買的二斤易和齋的點醒,拿了本錢鍾書的,便奔著掠燕湖去了。
央校上課自然不像中小課堂,一天到晚,課程排得滿滿。
今天上午有節馬哲的公選課,薛老三不耐煩聽臺上的老先生剩飯新炒,便想尋個地兒,自己鬆快鬆快。
這年月的掠燕湖,遠無二十年後廣渺,不過十餘畝大小,甚少人工雕琢的痕跡,疏桐垂柳映帶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