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掌門在哪裡?” 項毛一雙虎眼緊緊盯著綁在木樁上的長老,一口老痰吐在他旁邊。 長老凌亂的長髮掛在前額,嘴角流著血,樣子狼狽極了,卻凝著眉頭,冷笑著。 “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不說的話,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就你個小逼崽子,也配威脅我?老子當年走江湖的時候,你還沒生出來吧?” 長老獰笑著大罵道。 “老畜生,死到臨頭了,還嘴硬!”旁邊站著的弟子怒道,舉起手中的鞭子就要打。 “停!”項毛擺擺手,他知道對於這樣的人,嚴刑拷打恐怕是不行的。 這種人雖然壞,可也是硬骨頭。 他控制掌門的目的,可能是要奪權,然後自己做老大統治整個門派。 當項毛說出這些話時,長老冷哼一聲:“小小年紀,有這般見識,算你聰明。” 在他眼裡,項毛就一小屁孩,換作一般人,他都懶得看一眼。 然而項毛在之前的一些行為處事方式已經足夠讓他刮目相看。 他知道這個年輕人不簡單,年紀不大,卻武功驚人,見識也很高遠,根本不像他這個年紀才有的。 項毛也在琢磨,對於長老這樣走過江湖,陰險狡詐骨頭又硬的人,的確不好對付,怎麼能讓他說出掌門的去向。 項毛一時也沒什麼好辦法,只能先等各部人馬的訊息。 初審結束以後,項毛囑咐守牢弟子不要虐待長老,給他好吃好喝。 他要提什麼要求,只要不過分,就儘量滿足他。 幾個弟子有些不明白項毛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對於長老,他們早已恨之入骨。 平時長老就對他們吆三喝四,不把他們當人,現在好不容易落到他們手裡,正好現在有發洩的機會。 於是,幾個弟子趁項毛離開以後,就開始暴揍長老,打得他遍體鱗傷。 到了飯點,就把豬狗都嫌棄的食物丟給他,都是一些發黴的糙米飯,爛菜湯。 幾天以後,當項毛和羅成,趙二虎再次進入牢房時,看到長老已經被折磨的不成樣子。 枯瘦蠟黃的臉上,到處是血痕和淚痕交錯,身上已經沒有半點好肉。 因為沒有及時醫治,身體已經腐爛,發出陣陣惡臭。 項毛怒了,叫來幾個弟子,責問為什麼這樣,被羅成攔住。 “算了,算了,兄弟。” 羅成拉過項毛,勸說道:“我們就是個路過的,只是出於義憤才再次來到這裡,說實話我們也沒有權力命令他們,他們不聽你命令也正常!” 項毛想了想也是,其實這些天,他一直在想辦法讓長老開口。 因為這樣的人不好對付,現在幾個弟子這樣做反而是幫了他忙。 對付長老這樣的人,只能是一邊葫蘆卜喂著,一邊大棒敲打,這樣才能讓他既怕又恨,最後還會感激你。 因為就算是鋼筋鐵骨的人,也害怕疼,也喜歡好吃好喝的。 人本來就是趨利避害的動物。 項毛轉過身來,看著被打的奄奄一息的長老,立刻命令幾個弟子:“把他放下來,請大夫來好好醫治!” 弟子李林不情願地扭頭出去,剩下的弟子張凱和王平滿臉不解地看著項毛。 項毛把他們拉到一邊,低聲說道:“想救你們掌門的話,就聽我的,不要亂來!” 二人眼神裡帶著疑惑,遲疑地點了點頭。 趙二虎不樂意了:“我家老大神通廣大著呢,你們不知道的地方還多著呢,想要救你家掌門,你們就乖乖聽話,不要墨跡!” 項毛讓兩人把剛做好的酒肉都帶進來,放到桌子上。 狹小惡臭的的屋子裡頓時酒香飄逸,菜香芬芳。 餓了幾天的長老微微抿了抿嘴角,依然一言不發。 一會兒,李林帶著大夫進來了。 項毛讓張凱,王平將長老解開繩子,放在木床上請大夫醫治。 大夫把了脈,開了藥,囑咐養幾天就好了,並無大礙。 長老身子骨硬朗,又有功夫,所以恢復起來也很快。 幾天裡,看守的幾個弟子也不再虐待他,好酒好肉招待他。 甚至他身上疼痛,還親自給他煎藥湯喂上。 再堅硬的石頭也經不住水滴長時間的敲打。 一個月後,外出的弟子們陸續回來了,帶回來的結果一個比一個令人失望。 守在宗門仔細搜尋的弟子也沒有結果,他們幾乎把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