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二虎又狠狠抽了他幾個嘴巴子,這才罷手。 再看張旺,兩邊腮幫子腫了起來,嘴角鼻孔流著血,哭喪著臉,完全沒有了往日的威風。 “還不說!?” 趙二虎瞪著銅鈴大眼,惡狠狠地舉起肥厚的手掌。 “我說,我說,求你別再打了好不好?”張旺看著趙二虎兇狠的樣子,早就嚇破了膽,哆哆嗦嗦地把他如何獲救,誰把他放了,誰去接應誰去斷後的事前前後後說了一遍。 眾人只聽得一愣一愣,項毛卻微笑著不語,目光冷冷地注視著長老。 再看長老早已冷汗淋漓,卻還裝著鎮定自若。 那些早先衝進來的弟子們此時總算知道了真相,他們沒有想到,平日裡在他們面前吆三喝四、趾高氣揚的長老竟然是這件越獄事件的主謀。 押著長老的幾個弟子徹底怒了,其中一名弟子已經顧不上尊卑,狠狠一腳踩到長老的胸脯。 厲聲問道:“好你個老東西,平日裡牛逼哄哄的,都不把我們當人,原來是你收了人家錢把人給放了,你還冤枉別人,栽贓陷害人家!” 說著,幾個大嘴巴子直接就抽上去了。 這要在平時,這個弟子說什麼也不敢做出這忤逆的事來,長老平日裡對他們吆三喝四,欺辱他們,現在這一刻,他的怒火終於爆發了。 長老的臉也腫了起來。 另外幾名早已怒火中燒的弟子衝了上來,一腳把長老踢倒,怒吼道:“你把我們的掌門藏哪了?!說!” “對,掌門,我們的掌門肯定是這傢伙給陷害了!” “就是,肯定是他!” “揍他,讓他交出我們的掌門!” ...... 群情激憤,人們揮舞著拳頭衝了上來,憤怒地暴揍著長老。 “住手!” 眾人回頭,看著項毛,項毛眉頭一皺,大聲說道:“打他是應該的,揍死也沒關係,但是現在還不能打,打死了,你們掌門去哪找?” 人們頓時醒悟過來,紛紛住手,幾個人把長老拉起來,捏著他的嘴,厲聲問道:“我們掌門什麼情況,你到底把他怎麼樣了?” 長老被剛才一頓暴揍,臉已經被揍成了豬頭,耷拉著腦袋,喃喃地說道:“你們殺了我吧,殺了我,掌門就永遠找不到了,哈哈哈.......” “死到臨頭了,還嘴硬!” 一個弟子怒衝衝地舉起了拳頭,他的手剛要揮向長老就迅速被其他弟子趕緊阻止。 “這傢伙骨頭很硬,看來硬的不是辦法,如果他不說,掌門恐怕再也找不到了!” “是啊,那現在怎麼辦?人家就是不說!” “看看項兄弟怎麼說?” “對的,項兄弟神通廣大,他應該有辦法!” 大家轉向項毛,用期盼的眼神望著他。 項毛此刻感到了被人重視的感覺,回頭看向羅成:“羅叔,這事?” “你不是早有主意了嗎?問我幹嘛?”羅成訕笑道。 “嗯,咳咳”項毛輕咳一聲:“依我看,大家這麼多人,不要都圍在這裡,分工合作嘛!” “既然大家願意聽我的,那這樣,咱們分成幾撥人,一撥人負責在宗門內部所有房間,暗藏的地道尋找,” “第二波人負責在宗門周圍的地域尋找,第三波人,去掌門可能會去的其他門派打聽。” “最後留下幾個人守住這個傢伙,他既然敢這樣做,肯定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團伙!” 眾人見他說的有理,於是各自組合隊伍,開始分頭行動。 整個宗門都活動起來,項毛帶著羅成,他們留下來,繼續審訊長老。 順便等待幾支隊伍的訊息。 第二天,項毛詢問留下來的一個弟子李林:“為什麼掌門消失這麼久,你們難道不知道?” 李林來宗門也有十年了,算是老弟子,對宗門的事務也很瞭解。 “怎麼不知道呢?以前掌門對我們恩重如山,我們也是一心一意地跟著他,但在5年前,自從這個長老來了以後,掌門就變了。” “怎麼變了?” “他變得唯唯諾諾,什麼事都愛和長老說,有很多事,他想做而長老不同意,最後也會隨了長老的意願。” “這個長老真那麼厲害?他到底使了什麼法術呀?” “我也不知道,反正我覺得自從長老來了以後,掌門就對他言聽計從。” 項毛皺著眉頭,陷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