域返回之時已經是金丹後期的修為,但他在魔域那邊染上了一種怪病,目前正在丹崖宗修養。”他露出了擔憂之色,“你說他是不是病得很重?不然怎麼不回符圖宗,要留在丹崖宗養著?該不會是符圖宗路途太遠,怕他撐不到吧。”
紅箋心中混亂,一時沒有理出頭緒來,聽他這麼說,問道:“那丹崖宗可有人來?你問問他們就是。”
江焰回答:“還沒有到,應該便是這一兩天的事了。”
盧雁長不由好生奇怪,不過幾朵仙曇花,了不起能煉出駐顏丹來,惹得女修們趨之若鶩也就罷了,怎麼各大宗門竟到得這麼齊全?只怕其中還有內情。
凡是修真之人扎堆的地方,必有機緣。
這麼一想,盧雁長就更想著去躚雲宗親眼看看究竟。故而他努力勸說紅箋:“江兄弟這建議提得好。咱們也不能總躲著各大宗門的人,江兄弟性格爽快,又是元嬰長老的弟子,有他照應,肯定安全得很,你只管放心就是。”
這話說的,好像紅箋若是拒絕,便是不放心江焰的為人。
紅箋無奈地瞪了盧雁長一眼,問江焰道:“我們去躚雲宗要以什麼身份,住在哪裡?”
江焰漫不在乎:“沒事,經常有朋友去找我,都是在我院子裡將就著住的。反正是散修,身份隨便你怎麼編。正好趕上我們後山仙園裡仙曇花開了,頂多大家會以為你是為這個而來。”
☆、第一百四十章 故人的信
與紅箋和盧雁長預先設想的不大一樣,二人跟著江焰十分順利便進入了躚雲宗。
躚雲宗在一座很高的大山上,看山門的弟子也是個築基圓滿,看年紀比江焰大不少,江焰管他叫宋師兄。
這位宋師兄一點架子也沒有,很隨意地掃了二人一眼,同江焰道:“你朋友啊?”
江焰笑嘻嘻地應了一聲,那人便放了他們進去。
紅箋暗暗稱奇,連盧雁長自覺見多識廣,都感到詫異,他悄悄問江焰:“他是因為你才這麼好說話?”
江焰道:“那到不是。各大宗門裡面我們躚雲宗人數是最少的,相對而言大家都很熟悉,山門看不看的就那麼個意思,進出向來隨便。”
盧雁長張大了嘴:“那你們宗門到現在沒出什麼亂子真是奇蹟。”
江焰頗有幾分得意:“哈哈,能出什麼亂子?上一回出亂子還是因為我和石師弟偷拿了經院的武技功法,那之後我們宗主一怒之下就自己搬去經院住了,至於後山仙園有我管師伯親自看著呢,他對那些花草痴迷得很,高興起來十天半個月也不出仙園。”
原來竟是要緊的地方由宗門師長在親自看著!
就是江焰不說,紅箋也感覺到這躚雲宗同當年的丹崖宗比起來真是有很大的不同。
首先是地方小。躚雲宗所在的這座高山只有丹崖五峰中的兩座側峰大,除去後山仙園,前山的經院、丹房、武場這些地方。就算像江焰說的那樣,躚雲宗人少,分到每個人的住處也絕不會寬敞了,大約江焰此前所說叫二人將就住著不是在客氣。
再一個不同之處,躚雲宗弟子拜師學藝並不以靈根為重。像江焰的師父朱顯是木靈根,他座下不但有江焰這樣的金靈根,也有火靈根和土靈根。如此一來,躚雲宗就絕不會像丹崖宗那樣出現不同靈根修士之間派系分明的情況,不過這樣弊端也很明顯,躚雲宗的金丹修士數量要少於其它宗門。
江焰住的小院子在朝陽一邊兒,左近就是尚春、陸開遠等人的住處。
看得出他們師兄弟感情很好,紅箋和盧雁長剛在江焰的住處安頓下來,那兩個便聞風而來。
陸開遠擠眉弄眼,瞅著機會悄悄同江焰道:“你還真將人帶回來了啊。小心被段秋容她娘知道了,跑來找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