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護,可保萬無一失,唯獨一人須得小心應對。”
紫鈴寒萼剛才鬆了一口氣,又被說得提心吊膽,齊聲驚道:“此人是誰?該當如何是好?”
諸葛警我微笑道:“二位師妹莫急,聽我慢慢說來。那人名叫耿鯤,在大鵬灣鐵笛坳修行,有個外號叫翼道人。本是個旁門怪胎,背後生就一雙翅膀,飛行急速,瞬間千里,非常厲害。修煉旁門玄功,尤其最善五行遁法,能穿山過石,遊行深淵,來無影去無蹤,讓人防不勝防。”
紫鈴姐妹急道:“這可如何是好!此人與我母親到底有何仇怨,可有希望化去幹戈?”
諸葛警我搖搖頭道:“這個恐怕不易。那翼道人耿鯤有個結義的兄弟,窺視寶相夫人美色。更欲以採補之法奪取千年修為。後來被夫人辣手轟殺,打地魂飛魄散。那耿鯤本身心狠手辣,早就想為兄弟復仇。更何況寶相夫人眼看渡劫成道,多年苦修的本命元胎乃是旁門修真人人慾得之物。那耿鯤雖然性格還算光明,又焉知沒有貪墨之心!要想讓他盡棄前嫌,談何容易啊!”
徐清見紫鈴寒萼有些亂了分寸,便接過話茬道:“我看大師兄淡然自若。彷彿成竹在胸,應該已有了應對之策吧!”姐妹二人立刻精神一震,期翼地望向了諸葛警我。
諸葛警我笑道:“師弟可真抬舉我了,要說此前來時為兄也不敢說竹在胸,不過現在見了師弟在此,大約真有些把握了。”說著又對秦家姐妹道:“二位師妹不用著急,有徐清師弟前來助戰。就算那翼道人耿鯤來了,也未必能討到便宜。”
如今傷勢痊癒,寒萼又恢復了原來地俏皮性子。甚不信任地瞟去徐清一眼,疑惑道:“剛才大師兄說耿鯤如何了得,彷彿已經是當世的一流高手。徐清師兄真有那麼厲害,能對付得了翼道人耿鯤?”
諸葛警我道:“師妹尚且不知,前日徐師弟憑一己之力,佈下大陣轟殺妖屍無華。那妖屍修煉三千多年,比之翼道人耿鯤也絕不遜色分毫。”
徐清連連擺手,笑道:“大師兄說笑了。此一時彼一時,那無華古屍經歷喪子之痛。已經失了心智,只知與我大陣硬碰,才落得魂飛魄散之果。而翼道人耿鯤更善長五行遁術,來去無影,恐怕比那妖屍還難對付數倍。小弟我也只能竭盡所能,咱們可萬萬不能有輕敵之心啊!”
諸葛警我微笑道:“勝不驕,敗不餒。師弟真是好心性!此番來前掌教大真人還暗示我。敲打敲打師弟,不要少年志氣。得意忘形了。如今一看卻全沒必要,師弟道心堅貞,遠非常人可比!”
徐清微微一愣,表面談笑風生應對得宜,心裡卻暗自想道:“諸葛警我說這話是什麼意思?代表妙一真人警告我不要得寸進尺?還是真有愛護之意,鞭策我莫入歧途?亦或僅僅是隨意地一句閒話?”
因時辰漸近,眾人生恐再生變故,又閒言片刻就趕往釣鰲磯佈置。
寶相夫人原有千年道行,後又苦心修煉,早就參透玄機,凝聚元嬰,只待天劫過去,就是地仙位業。後來又依照雪雪老人傳下秘訣,暗自以元神分身之法,調和陰陽五行,在元嬰之外又煉出一顆本命元丹。只要日後練得二者相和,就能參悟正果,飛昇琅仙府也非妄想。說來可笑那秦漁自與寶相夫人結成夫妻,尚不知她還有個厲害的老岳父。若他在決定兵解之前,知道還有此法也能飛昇,還會選擇拋妻棄子嗎?此皆命中劫難因果迴圈,徒然讓人不禁唏噓。
再說眾人雖知寶相夫人渡劫在即,卻不能預料具體時間,只能耐心等待。徐清早早就將九顆龍頭和那鯨頭佈置妥當,更將三十六顆天藍神砂也混在陣內,還嫌不妥又佈置無數霧氣幻陣。只要大陣發動,瞬間就將釣鰲磯方圓數百丈籠罩嚴實,管他多厲害的人物也別想進來。甚至寶相夫人應劫之時,還有天藍神砂能分取不少天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