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去拿包時我在樓下和老大閒聊時他告訴我的,並不是從某位陸姓人士嘴裡聽見的。” “某、某位陸姓人士......你這外號取得倒挺有意思,改日就這麼叫他得了。” 兩人東拉西扯了半天,都已經快臨近中午了,眼看還有十分鐘就到午休時間了,楊疏驟不知道第多少次轉頭看向總裁辦公室那扇緊閉的門扉,那兩個大男人在裡頭聊什麼呢,怎麼能做到待這麼久都不出來的。 見她多次轉頭朝後看,白玄蟬問道:“你到底在看什麼?你要找陸京墨就直接進去啊,在等什麼?等他出來嗎?” “等陸塵光出來啊,你不是說他在裡面和老大聊天麼?” “開玩笑的你也信?而且兩個大老爺們兒在裡面聊什麼玩意兒能聊一上午,你也不想想現實因素,就算在裡頭攪基都已經有人開始腎虛了。” 總裁辦的沉默震耳欲聾,不僅僅是楊疏驟一個人在懷疑自己的智商,是在座每個人都在懷疑自己的智商,思來想去還是感覺問題或許是出在白玄蟬身上,她到底是什麼怎麼到說瞎話那麼理所當然,像是真的一樣兒。 剛準備起身走進去,這次連腿都沒抬就直接坐下了,如此便換白玄蟬疑惑了,轉頭問道:“怎麼了?” “這次人是真來了。”驚慌失措的楊疏驟從包裡翻翻找找拿出粉餅開啟放在自己面前,邊檢查著自己妝容邊小聲問道,“您看看我的妝,應該沒花吧,腮紅打得重不重?眼影,眼影有沒有問題?” “美慘了好麼。”白玄蟬覺得她這個反應有些過激了,聳肩不以為意道,“不就是個雄性生物麼,你有必要這麼大張旗鼓麼?”喜歡總會有光()總會有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