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面楚歌我忍了,可你那七上八下是什麼玩意兒?這個詞兒也能這麼用了?” “能不能用你先別管,先回答我的問題,直視我崽種。” “傻X。”陸京墨朝他默默地翻了個白眼兒,倒是白玄蟬真的有在認真好奇道,“對啊,你為什麼不順道兒和他說一聲?你倆平時沒事兒都聊兩句,怎麼這種事情反而不說?你倆也不像是吵架呀。” “因為昨兒晚上他不知道抽什麼風,給我打了兩個電話,全都是剛接通就掛了,我嫌煩就把他給拉黑了。” 事不過三,已經連續三次出場都是被懟了,西拾不會允許再有人懟自己了,所以他決定——乖乖去上班,至少‘盛京’只要他不進總裁辦,在外面他能肆意妄為橫著走,對內唯唯諾諾對外為非作歹。 月半‘盛京’內網釋出了關於李副董退休與新副董接任的公告,前一個公告眾人看看也就過去了,可是後一個公告眾人看著接任者的名字許久未能釋然,這位‘陸塵光’是何方神聖,單從姓氏來看應當是陸家的親屬,但外界卻從未聽過陸家還有如此一人。 迅速閱覽完公告的白玄蟬意興闌珊地關閉了公告介面拿起杯子起身準備去接水,結果從天而降又是一隻保溫杯出現在眼前,外觀是與上次西拾所送那隻的情侶款,看著這隻保溫杯白玄蟬順著那人的手向上看去。 要不說這兩人能處那麼久,就連送禮物的品味都那麼相似,白玄蟬抿唇接下了這隻保溫杯,有點兒重量,估摸著裡面已經加過水了,她擰開蓋子咬住吸管默默喝水,嘟囔道:“你怎麼今兒就來了,陸京墨把你召來啦?” “老大說明後日西拾可能會很忙,所以讓我今日就過來把交接做了。” “聽得出來你確實很聽我的話,私下都沒有和他聯絡,否則也不會到現在還喊他這個奇奇怪怪的外號。”說著白玄蟬挪動滑鼠將內閘道器於新副董接任的公告又掉了出來,指著新副董的名字,“這才是他的本名,陸塵光是陸家長子,陸京墨的哥哥。” 話音落全場靜謐,不僅僅是楊疏驟瞠目結舌,總裁辦每個聽見這句話的員工們都目瞪口呆不敢置信,現場氣氛頓時有些微妙。 短促的沉默過後是在場所有人的瘋狂反思,思考自己曾經有沒有因為大家都是同事對他開出過什麼過分的玩笑,亦或是有沒有在哪件事情上得罪過他,早知他是個這個身份當初就應該捧著點兒的。 “開、開玩笑的吧。”刨除心中的震驚更多的是不能接受,楊疏驟無法接受這麼多年來自己所深愛著的人連身份都對自己有隱瞞,到現在已經八年了,整整八年時間他都不曾提及哪怕是一句。 其中最令她不能接受的大概就是這些話是從白玄蟬嘴裡說出來的,而且她說話時的語氣篤定了西拾沒有將真實身份告訴她的那副信誓旦旦的樣子,楊疏驟顫抖著聲音問道:“您是怎麼知道的...這件事情?” “怎麼知道的?啊?”白玄蟬坦率一笑道,“我還能怎麼知道,陸京墨的戶口本兒上有陸塵光的名字,我順道兒問了下,就知道了這件事情。在此之前西拾的真實身份對外都是保密的,你不知道也正常。” “奧!奧~原來,原來如此啊。”聽完她的解釋楊疏驟頓時釋然,由衷地鬆了一口氣,迅速轉換好心情道,“那我先去找老大了,等會兒見。” “去吧,記得別太激動哦,陸塵光在裡面。” 此話一出又迎來了新一輪的全場靜謐,周遭同事一頭霧水互相對視,眼神中充斥著對現狀的迷茫,從早開始自己個兒就坐工位上了,打哪兒看都沒看見有人進出的蹤跡,難不成他扒著天花板爬進去的? 都已經踏出一腳準備往總裁辦公室走了,聞言後踏出去的那一腳又收了回來,楊疏驟欲蓋彌彰拉開白玄蟬邊上空工位的椅子坐下,拿出小本本說道:“我其實還想和您多聊會兒,例如中午您想吃什麼?我記下讓小廚房去準備。” “連小廚房都知道啦,看起來你沒少提前做功課呀,真沒和他私下聊天?”白玄蟬撐著臉意味深長地看著她。 “真沒有,這事兒是那天您讓我吃過來吃早餐,飯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