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被淹成了‘落湯雞’!如果發現了,此處同樣也會變成澤國而近月無法通行的拖延我大軍的北上程序。”讓張飛說得我臉上一陣的訕然。事實也就像張飛說的那樣,盤河雖然並不算太大,但開春後上遊的山水流淌下來又豈能是一條臨時壘就的簡易堤壩所能阻擋得住的?
沒辦法!回到大營後佈置緊急向後遷移大營的同時,我也只好派張頜率領著幾千兵卒前去尋找幽州軍的蓄水之處。早一天把水放出來,還能儘量的減少水勢不是?否則,如果水勢漲到最高點後毀堤,正在同幽州軍交戰的徐州軍必然就會被大水給‘灌個飽’!現在也不能抱著僥倖的心理來與水勢爭奪時間的急於交戰,幽州軍既然設了此謀就必然會頑強的固守而不讓徐州軍有所寸進。況且,現在想交戰實力也不夠;如果等到大軍的主力趕到可能就連‘黃花菜都涼了’!
張頜率軍尋找的結果已經不言而喻。幽州軍甚至連看守臨時堤壩的兵卒都沒留幾個,可能也就是在等待臨時堤壩自然被沖毀了?張頜率軍找到後一陣的洩洪,盤河兩岸頓時變成了一片澤國。徐州軍想再次進兵就要等半個月之後了!氣得剛剛吃了個小虧的脾氣暴躁的張飛直罵大街:“這些兔崽子可真陰毒啊!等老張再見到爾等一定戳爾等一百個窟窿!”也不知道要多麼龐大體型的人能讓他戳夠一百個窟窿而不變成碎肉?
第二百一十七章 睿智雙輔
望著經過一陣澎湃洶湧的湍流過後所形成的跨度二、三十里、綿延到百餘里之外的泥窪沼澤地帶,我的心情也並不比咆哮怒罵的張飛好多少。但由於多年的上位者做下來所形成的喜怒不形於色的慣性,使我無法把心裡的感受溢於言表,反而是要像戴著一副‘假面具’一樣的表現得十分的沉穩與泰然。近十年了!一切的思維和言行均已不折不扣的融入了這個時代,腦海裡殘存的前世記憶彷彿就像是做過的夢境一樣顯得有些不真實的模糊不清。人重要的就是適應!善於適應一切的環境、一切的群體才能把握住當前而有所造就。這,就是二世為人的我彷彿有些老氣橫秋的內心自白。
快十年了!縱橫沙場、笑傲風雲,經歷了太多連自己都有些記不太清的血雨腥風、權謀詭詐,讓我變得異常堅韌的心絃也顯得略有些疲態。這是‘夜路走多了、撞到鬼了’!雖然沒有造成太大的損失,但北征之初就讓兩個張飛嘴裡‘乳臭未乾’的少年給步步佔去了先機的牽著鼻子走,也確實讓人感到有一種無名的煩躁與鬱悶,也真想尋找到一個宣洩口而盡情的發洩一番。以往的順山順水掌控大局的狀態在此次北征之初就有些擱淺,讓我大生一代新人換舊人的感慨!說英雄遲暮還好像有點兒早?我現在畢竟才二十八歲呀!
接到我的軍令後率領著大軍主力急三火四趕到的郭嘉和賈詡心情也同樣的糟糕。臉上一貫目無表情的賈詡一如既往的沉著臉見面就說:“詡已聽將士們說到之前的情況了。沒想到‘袁氏’現在還出現了這等人物!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既然我等現在尚需等些時日進兵,那主公就應傳令予張遼、徐晃、太史慈等全力的發起攻擊。西方不亮、東方亮(我現在是在西翼,張遼、徐晃、太史慈所部在東翼)!讓‘袁氏’顧首顧不了尾的手忙腳亂。也讓‘袁氏’再一次嚐嚐主公的神威、我軍的強悍!‘袁氏’想憑一州之力與‘天兵’相抗?必讓爾等被無情的踏為齏粉!”三句話不離本行。賈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