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暢地進入了幷州,並把仍在幷州肆虐的南匈奴逐出了幷州。此役過後,張揚因功被任命為了幷州最大、也最富庶的郡河東郡的太守,而袁紹藉著南匈奴入境劫掠的機會輕易地擁有了幷州,並派其外甥高幹出任幷州刺史直至被曹孟德和呂布逐走。
藉此再說明一段史實。也就是在原歷史南匈奴肆虐幷州這段期間,我現在的媳婦之一、後來成為一代音律大家的蔡琰、蔡文姬被掠到了南匈奴,成為了南匈奴當時的左賢王的閼氏;而蔡琰被掠走之前已經是守寡一年多了的河東衛氏(漢武大將衛青的後裔)的媳婦。同樣,千古名篇《胡笳十八拍》也是蔡琰被掠到南匈奴以後創作的。
但冀州與幽州之間則不同,除了現在兩軍對恃地區的河水並不太湍急的盤河勉強可以算是一條天然屏障以外,冀州到幽州均是一馬平川的無任何的天險。可是,現在幽州軍卻放棄了兩軍交戰在兵法上的最佳方案‘半渡而擊’、擺出了一副憑實力野戰的架勢,這能不讓人感到疑惑嗎?難道幽州軍狂傲到自忖可以同一直以來幾乎是無往而不勝的徐州軍一較高下的地步?這肯定是不可能的!即使是身為主帥的高幹如此的認為,極其睿智的牽昭、田豫二人也會竭力的阻止。那麼,唯一的理由可能就是幽州軍又要耍什麼花招!至於是什麼花招我現在肯定是‘一個頭兩個大’的摸不著頭緒,只好親自到盤河沿岸先去查探一番了!
說是要率眾將前去盤河沿岸查探一下敵情和地理、地貌,實際上還是以張飛和張頜這兩位前軍主將為主。張飛本就是幽州人,而且還曾在幽州征戰數年;而張頜亦曾多年在冀州‘袁氏’麾下。所以,二人對幽、冀交界的地理、地貌比較熟悉。而同去的對當地自然情況恍若‘睜眼兒瞎’我和典韋,也就只能是出任‘配角’而已。至於馬超則來得更乾脆:“某是西涼人,同這裡剛好南轅北轍的一東一西。看與不看均是白搭!就留守大營了。”根本就是‘一推六二五’的懶得去了!
當眾人在數百鐵騎的擁護下來到盤河岸邊時,入目還可見到幽州軍遷營後留下的殘骸、廢墟。大地已經開始回春,山間、曠野、河邊一片的鬱鬱蔥蔥。
自立馬盤河岸邊以後,張飛和張頜就一直面帶疑惑之色的不住打量著潺潺流淌的盤河水流。這裡應該是盤河的上游,對這個時候盤河的水勢大小原就沒有一點兒概念的我也只是有些納悶的感覺河水的流量有些小;但也根本難以做出任何的判斷。上游嗎!剛剛開春不久,正是河水湍急的時候。
想到時間是開春、上游應該水流湍急,我腦海中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前世偉人的一句詩章、再加上入目均是一片清爽宜人的景色,就不由自主的順嘴唸叨出來:“春潮急,萬馬戰猶酣!……”“什麼、什麼?主公你吟的是什麼?”由於聲音太小,立馬我身側的張頜沒聽太清楚,但卻好像有了什麼啟發似的急迫的問道。
“啊!春潮急,萬……”我隨意的剛回答了一半,就被張頜和一樣瞪著大環眼也在聽著的張飛幾乎是異口同聲的給打斷:“對、對!上游肯定是被截流了!”張飛還接著罵道:“這些兔崽子!這是要一下子把我們都泡上啊!”
在我詢問的目光注視下,張頜說道:“主公可能不知?盤河水流雖然不大,但此地乃是上游,在此開春之際以前一直水流頗急。故而,張頜同翼德將軍適才感到水流過小而頗為疑惑。主公的一句‘春潮急’讓我等頓開茅塞,必是爾等已經在盤河上游截流蓄水了!”剛剛有了突出表現的我這時卻問了一句十分白痴的話:“既然蓄水,我等馬上派軍搶佔蓄水之處不就可保無虞了嗎?”
立馬旁邊的張飛搶著答道:“嘿、嘿!搶佔了又有何用?爾等必是估測著時間蓄的水,此時也必將是就要開始洩洪了。爾等的心思不難揣測,無外乎是我軍發現與否均對爾等有利。我軍發現不了就必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