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叫“青山遊戲機”都開始“宕機”之物。
“自然。”
青山祭酒也不敢貿然上前,主要是他不清楚這後面到底是有多少自然。
從現在的情況來看,事情已經快要超出了他的想象。
雖然他不知道林峰具體是和多少自然有了深切的牽扯。
但是以己度人。
他知道,在見證的過程之中,他們這些人都是和一些誰都不想要有聯絡的難以想象之物有聯絡的,這種聯絡叫人心中發怖,就算是史官,有的時候也無法抵抗這些恐怖之物。
走陰路尚且都會遭遇不幸。
更不要說是史官了。
青山祭酒看了一眼張道陵。
“速戰速決,問題不在這裡,問題在門後。”
“這也不是帝發,這是帝發最後留下來的戾氣和執念,應該也是一些我沒有見過的法門。”
青山祭酒是沒有法子了。
他是看出來了,眼前的情況,就是有人在阻攔他們。
這一座山被暴露之後,這後面真正的主人已經不再關注這些事情,他的任務已經完成了。
青山祭酒很不安,因為他知道,帝發不是傻子,作為夏朝時候的君主,並且在時間之中,看到了這個世界本質的人,他是知道,他的死亡被史官看到是一個定局。
但是要是一個史官殺掉另外一個史官,就可以改變這種定居。
也就是說,他的死亡,不算是真正的死亡。
哪怕是被見證的死亡亦是如此。
所以,每一個史官,他終身都生活在陰影之中。
帝發敢於這樣做,是因為林峰麼?
是因為這大門,可以剝奪林峰的資格麼?
青山祭酒想到了這件事情,有些緊張了起來,站在他身邊的張道陵感受到了青山祭酒的緊張,所以他割破了自己的手腕。
流出來了鮮血。
張道陵撐到之前,是在龍虎山煉製過丹藥,他在龍虎山煉製丹藥的時候,丹藥成,天上祥雲成龍虎之樣子。
所以證道之地,實在鶴鳴山,但是他和龍虎山有牽連不斷的淵源。
他的血,自然帶著一股“類自然”的氣息。
沒有用血液畫符,張道陵一動不動的看著眼前的高山,這高山有些意思,有些遠攻不破的意思,但是很明顯,要是將裡面的人引出來。
青山祭酒下意識的從自己的袖子裡面,拿出來了一個一瓷瓶子。
這小瓷瓶子上面,自然而然的帶著一股子特殊的氣息,很明顯,這也是和高原上犛牛教門的魚的骨灰一樣,是一些特殊物件。
用來儲存張道陵的血液,十分合適。
張道陵服用了大藥之後,他自己就成為了一尊大藥,但是很顯然,吃人修仙並不是主流修仙形式,能夠吃了現在張天師的人,壓根就看不上這種情況。
並且想要吃掉張道陵的人要思考一件事情。
那就是看他的胃口是不是很好,能不能消化的了張道陵了。
要是消化不了張道陵。
少不得要出現一個佛祖破肚而出的故事了。
區別就在於,佛祖可能會覺得自己從佛母的肚子裡面破肚而出,稱呼他一聲佛母。
可是張道陵就不一定了。
張道陵一定會舉起來自己的雙劍,大喊一聲,“妖邪,受死!”
強者都有自己的道路。
想要走捷徑的,那就要看看張天師的手中雌雄雙劍,是否還鋒利!
還有件事情,青山祭酒一直隱藏在心裡,沒有告訴過別人。
那就是歷史的發展,有偶爾,但是也有許多必然。
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