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無邊落木蕭蕭下,不盡長江滾滾來”。
這句詩詞用在現在也很正常。
陰間深處,大量的黃沙從所有人的頭上落了下來。
張道陵此刻,就在青山祭酒身邊,他貼身保護青山祭酒,因為他知道,青山祭酒也是他成道的一部分。
毫不誇張的說,誰要是傷害了青山祭酒,誰就是和張道陵有解不開的仇怨。
阻道之仇,不共戴天。
雌雄雙劍作為最為頂尖的法器,盤桓在張道陵的身邊。
在那巨大的青銅棺槨之前,有一座燃燒的大山攔住了他的去路。
青山祭酒看著這燃燒的大山,眼神之中未免有些兔死狐悲。
他在這大山出現之際遇,雙手行禮,是對於同道者、殉道者的尊重,這青銅棺槨之中的屍體,所言非虛。
他沒有誆騙眾人。
他的確是在歷史之中,抓住了很多史官,只不過這些人不知道的是,史官在很早之前就分裂成為好幾種流派。
“道不同,不相為謀”。
像是史官這樣的存在,意志堅定,幾乎不可說服。
到了道理相爭這種層次,沒有捷徑,要麼像是佛陀那樣,降服外道,要麼就是孔子誅少卯,從根源上出發。
總是會有方法手段的,只不過當時的史官是分裂了,根據理念的不同,他們各自走上了不同的道路。
張道陵此刻含怒而動,展現了驅魔的手段。
物理驅魔,不像是被放逐到了陰間的被遺忘之物,被雌雄雙劍斬殺之物,被青山祭酒見證,哪怕是在陰間深處,那也絕無復活之可能。
這裡倒了一地的神頭鬼臉。
這一會,這些神頭鬼臉死透徹了。
張道陵也並不放心這些神頭鬼臉,要不是今天時間實在是倉促,可能他還要起來一道法壇,想要利用這雌雄雙劍的特性,逆流而上,和青山祭酒一起動手,從源頭斬殺了這些妖孽!
這一招,張道陵尚未使用過,但是遇見了這樣的敵人。
青山祭酒的敵人,就是他的敵人。
為了以防萬一,這種法術,也不是不可以動用。
就在快要到了入港的時候,這天上開始下起來了砂礫,遇見了這樣的情況,就算是張道陵也都謹慎的放下來了手中的雌雄雙劍。
重新躺回去的屍體,沒有說話。
他只是從體內都透露出來了一種歡愉的意思。
張道陵看向了青山祭酒,論起來這漢朝末年的妖魔鬼怪,張道陵是最熟悉的,但是要是說這些古老的,古怪的情形。
青山祭酒才是此中老手。
張道陵看一眼青山祭酒的表情,就知道來者不善,他問這青山祭酒這是什麼,青山祭酒說自己不知道這是什麼。
但是絕對不對勁。
天空之中的砂礫越來越多,青山祭酒已經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
有某一種東西從被遺忘的歷史之中被人拉了出來,能夠以一人之力拉出來這種自然的,也就只有史官。
反正他是沒有見到什麼自然。
那麼能夠從歷史之中拉出來這些自然之物的,就只有林峰了。
這是在搞什麼?
鬥法之中,青山祭酒看到了不遠處的青銅大門,青銅大門死死的關閉著,一點縫隙都沒有。
甚至於可以這麼說,這一扇門,就是一體鑄就。
在鑄就的同時,就沒有想過開門的可能,但是青山祭酒很清楚,林峰就在外面,因為“遊戲機”就在這後面。
到了近處,才能察覺到“遊戲機”的所在,可是“遊戲機”現在處於“宕機”狀態,這個“宕機”還是青山祭酒新學會的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