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來補貼即可……”
絮絮叨叨說了半天,終於發現傅城恆根本就沒有在聽她說話,而是一直盯著她寫的那張單子看,眼裡似是還有困惑和難以置信。孔琉玥大窘,這才猛然想起自己拿手字根本就沒法看,何況之前為了配合董媽媽的節奏,她還寫得極快,簡直就是鬼畫符一般,也難怪傅城恆會是那副表情了。
“……呵呵,妾身寫著玩的,叫侯爺看笑話了。”乾笑著走上前,孔琉玥壯著膽子欲從他手裡將單子給“搶”回來。
不想傅城恆卻速度極快的將其換到了另一隻手裡,才挑了挑眉道:“寫?不是畫嗎?”
這個笑話一點都不好笑!孔琉玥暗自腹誹,面上卻只能繼續幹笑,“侯爺說是寫,便是寫,侯爺說是畫,便是畫了……”說著趁他不注意,又撲了過去,打算說什麼也要將那張讓她丟盡了臉的單子給搶回來毀屍滅跡!
卻沒想到她快,傅城恆更快,不過微一後仰,便讓她撲了個空,並且還反手一拉,將她拉到他的身上,兩人一同滾在了榻上。
76…5
想到梁媽媽白書等人還在屋裡,孔琉玥瞬間漲紅了臉,手忙腳亂想從他懷裡爬出來。卻是越忙越亂,越想掙脫越掙脫不了。
正急得快要死過去之際,耳邊突然傳來一聲低吼:“別動!”伴隨著傅城恆明顯急促了許多的呼吸聲,“你再亂動,我可保證不了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了!”
孔琉玥又不是不諳世事的小姑娘,更何況已經被他“調教”過兩晚上,當然知道他這番反應和這番話是什麼意思,立刻嚇得閉著眼睛不敢再動。
傅城恆深吸一口氣,極力平息已被她挑起了的慾望,心裡很是不喜歡自己一遇上她,便變得比平時更容易失控了的變化。向來都沒有什麼能讓他失控,她也是一樣!
聽到他的呼吸漸漸平定下來,孔琉玥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了一半,方後知後覺的想起,梁媽媽等人還在呢,讓她們瞧見方才那一幕,她以後還怎麼好意思見她們?幾乎是猛地睜開了眼睛,卻見她們早已不知何時避了出去,屋裡除了她和傅城恆,便再無一個人,她放暗自鬆了一口氣。
傅城恆突然鬆開孔琉玥,快速坐起身來,將手握成拳放到嘴邊掩飾性的咳了一下,方沉聲問道:“你寫的字怎麼這麼難看?只怕幾歲孩童寫的,都比你寫的要好!”
孔琉玥正被房間裡隱隱流淌著的那股曖昧氛圍弄得如坐針氈,聽得他主動轉移話題,也顧不得丟人不丟人了,忙訕笑著配合道:“侯爺說的是,的確幾歲孩童寫的字都比我寫的要好。”
傅城恆似笑非笑睨了她一眼:“你倒還挺有自知之明!”頓了頓,還是沒忍住問道,“照理說,你的字不應該寫成這樣啊?”
孔琉玥心裡一緊,暗想還好她在尹府時便已想好了說辭,“……侯爺應該也知道妾身之前曾大病了一場之事罷?妾身病好之後,便將之前的很多事都忘記了,索性打定主意藉此機會告別從前,從新開始,自此做一個全新的自己,因此又重新開始練起字來,但因練習的時日尚短,所以有些上不得檯面,倒是讓侯爺見笑了!”
‘病好之後,便將之前的很多事都忘記了’?傅城恆暗自冷笑,只怕是不得不忘,抑或是根本沒忘,只是假裝忘記了罷!
‘告別從前,從新開始,自此做一個全新的自己’?怎麼告別,又如何開始?是想透過嫁給他,來忘記那些刻骨銘心的從前嗎?連聯絡了十數年的筆記都能悉數改變,她對尹淮安的情,就真深到如斯地步嗎?
傅城恆霍地站起身來,一言不發的大步往外走去。
孔琉玥不能所以,唯一能確定的就是他生氣了,忙急急追了上去,“侯爺,讓妾身服侍您先換件衣衫罷?”聲音裡滿滿都是緊張,心裡則有幾分無奈和悲哀,她真要跟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