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給徹底關起來,再也不對他敞開哪怕一點點縫兒!
可是僅僅是想盡可能的少面對她們甚至不面對她們,也不能夠,作妾室的早晚來向主母請安侍候是必須的,就算正室免了妾室立規矩,那也只是不用妾室時刻像丫頭一樣在屋裡侍候著而已,早晚的請安卻是無論如何都不能免的,不然旁人就會說作主母的沒有威信,連妾室都彈壓不住,就會說長房沒有規矩,連帶的一家之主傅城恆都要惹人非議,指不定還會被人參一本“寵妾滅妻”!
用力甩了甩頭,將這些念頭儘量都甩出腦海外,孔琉玥站起身來,在珊瑚的服侍下,住樂安居走去。這些問題都不能深想,一旦深想了,如白書藍琴所說的那樣,就會得隴望蜀,就會想要更多,甚至會作出一些自己都意想不到的事情來,她不想讓自己變成那樣的人,她惟一能做的,就是先抓住眼前,以免自己將來後悔!
到得樂安居,只有二夫人帶著傅錚傅鈞舜華兄妹三個候在花廳裡,卻不見太夫人和三夫人並三房的孩子們。
二夫人瞧得孔琉玥進來,忙起身領著孩子們迎上前見禮:“大嫂,您來了!”
孔琉玥還了禮,摸了摸離得最近的舜華的頭,才點頭笑道:“二弟妹今兒個好早。”
二夫人臉上閃過一抹憂色,“實不相瞞大嫂,一大早我孃家就打發人來說,我母親病了,所以想早些過來給祖母和母親請完安,徵得二位老人家的同意後,帶了孩子們回去看看。”
孔琉玥聞言,忙關切的問道:“親家太太病了?可瞧過大夫了?嚴重嗎?”走到門口對著珊瑚小聲吩咐了一通。
珊瑚應聲而去,片刻便取了一包燕窩和一包冬蟲夏草回來,孔琉玥接過,遞給二夫人道:“這是我的一點子心意,二弟妹帶回去給親家太太補補身子罷。”
“不不不,大嫂,我怎麼能要您的東西……”二夫人忙搖手推辭,架不住孔琉玥再四住她懷裡塞,只得收了,又滿臉感激的屈膝道了謝。
盧嬤嬤走了出來,行禮後笑道:“老太夫人請二位夫人進去呢!”
妯娌二人忙跟了進去,行禮問安後,二夫人將剛才與孔琉玥說的那番話又回了一遍與老太夫人知道,老太夫人聽了,點頭道:“既是親家太太病了,很該帶了孩子們回去瞧瞧的。”命丫鬟也去取了幾包藥材來給二夫人帶回去。
服侍老太夫人吃完早飯,又說笑了一會兒,猶不見太夫人過來,二夫人不由有些急了,老太夫人看在眼裡,因笑說道:“見你們母親去罷,我這裡不用你們伺候了。”
孔琉玥方與二夫人一道給老太夫人又行了禮,退出樂安居,一道前住景泰居。
到了景泰居,讓二人意外的是,本該去衙門了的傅旭恆這會兒竟然也在,看起來還似與太夫人起了什麼爭執似的,母子兩個皆有些面紅脖子粗,三夫人則一直低著頭,一語不發的侍立在一旁。
“都起來罷。”在孔琉玥和二夫人面前,太夫人就算是心裡再不痛快,也要強作出一副笑模樣來,“你們是從樂安居來?我才說要過去給老太夫人請安呢,你們就先來了。”
孔琉玥笑道:“回母親,是從樂安居來。”陪著寒暄了幾句,待二夫人回明要回孃家去一趟之事後,便趁機告辭,離了景泰居。
待得她妯娌二人離開後,這裡傅旭恆方看向太夫人說道:“娘,才我說了那麼多,您到底是怎樣想的?四弟是我惟一的親弟弟,我巴不得看見他好,難道還會害他不成?您可千萬要三思,萬不能真將那郭家的小姐給四弟娶進門,平白惹得人笑話兒不說,更毀了四弟的一生啊!”
太夫人聞言,狠狠剜了一旁低著頭的三夫人一眼後,方冷笑道:“好了,你心裡怎麼想的我都知道,你也不必多說了,我心裡自有主張!”
“什麼主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