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到來的香船在一名漢子的安排下靠岸,接著船主遞給那漢子一些銀兩,易寒恍悟,原來還要繳納停泊費用。
這些香船自然比不得金陵花船的華麗奢美,卻也另成一副風範。
不少燒香的婦女下船而來,身穿藍sè印花布裙,用白sè或藍sè的頭巾包裹於頭,又的還在髮簪上插上一朵紅豔如火的紙花,嬌俏如花,古風猶存。
楚留情忙指著遠方道:“易兄快看,小碧玉!”
易寒望去,卻是一個二八少女,同樣穿的也是輕軟飄逸的藍印花布,但是這些未出閣的少女與婦女不同的時候,頭上並沒有裹上頭巾,而是梳了雙髻,雲鬟垂於兩耳,靜若拂黛清芙。
此刻岸邊桃紅柳綠,花香鳥語,這些身穿簡樸藍印花布的少女,與小橋流水,綠柳紅桃,淡淡的香菸氤氳,構成了一幅獨特風韻的風景畫。
小家碧玉的鄉野氣韻是大家閨秀所沒有的,道的一個樸也真。
船上設有方桌,桌上放有各種祭品,點燃紅燭,有些香客們虔誠的默唸著,艙內煙火繚繞,不時傳出清脆的擊磐聲,木魚聲和喃喃的祈禱聲,後艙設有月臺,擺弄著樂曲奏起佛曲來,有些香客剛剛歸來就坐在船沿邊休息,有些卻忙碌著擺好祭品準備祭拜,有些閒情的看著周遭形形sèsè的各式人群。
易寒驚奇,人之百態,竟能一視而全。
楚留情立於岸邊,目光肆無忌憚的流連於那些從她身邊經過的農家小碧玉,不少xìng格開朗的茶家女見了這垂涎yù滴的李明濛,在經過他的身邊加速步伐,爾後又恢復正常步行速度,唧唧喳喳的竊竊私語起來,進而掩嘴偷笑起來,少女悅耳的笑聲傳入心頭,連易寒不禁被這自然而發的自然之美撩撥的動情了。
蠶家女相比之後就溫婉安靜了許多,有的看了楚留情火辣的目光,立即垂下頭來,俊俏的臉蛋上立即泛起紅暈,埋下頭匆匆的走著路,有的莫名的拽起自己的衣袖,行動是如此扭捏不自然,這一些無不顯示她們內心的緊張羞怯,每當看到這一幕,楚留情總是以爽朗的笑聲來表達自己的暢快,少女的嬌,少女的羞都因他而露。
相比楚留情,易寒卻端莊了許多,便因為他鬢髮透著幾根白sè,讓這些女子好奇的多瞄了他幾眼,他平和的氣質卻讓這些少女感覺比較舒服,而不必小心翼翼提防那未知的惶恐驚嚇,羞、怯、嬌,大概就是少女對男女情愛嚮往又無知的體現。
兩人同為英俊瀟灑的男兒,楚留情比易寒還要光鮮一些,相比之下易寒就顯得滄桑了一些,偏偏易寒的回頭率比楚留情要高,或許得少女羞怯的奇妙心裡更能接受易寒的那種平和的安全感,而楚留情就是鮮豔美麗的東西,卻帶有危險,
這一對sè狼,竟也成為拱宸橋岸邊一道特殊的風景線,因為他們太特殊了,別人為進香而來,他們為欣賞美sè而來,當然有些男子對他們心存抱怨,誰願意自家的閨女被人這樣盯著看,誰願意自己的姐姐妹妹被這樣肆無忌憚的瞧,只是礙於自己是外鄉人,兩人的衣著打扮又是富貴人家,而又沒有做出過激的行為來,倒也就睜著眼閉著眼。
楚留情倒惹來些大膽的寡婦像他拋來媚眼,楚留情放。蕩起來也是盡情的勾搭,這不他手中多了幾條女子用的香帕,寓意自然明顯,夜深人靜上船而來,可**一夜。
楚留情看著自己碩果累累,而易寒全無收穫,取笑道:“易兄,看來你老了,不復當年風采,要不兄弟我分你一條”。
易寒哈哈大笑:“就怕晚上你走錯了船,動了人家正經的閨女,被人生生推下水去”。
楚留情反駁道:“她們上了那隻船,我已經瞧好了”,說著炫耀其手中的手帕來。
易寒哈哈大笑:“這一些都是經驗老道的yín。娃蕩。婦,今晚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