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我跟隨師傅來了,了結一段恩怨”。
易寒聽到這話,心中一顫,心中出現一個可怕的猜測,莫非拂櫻是心齋青竹的弟子,那自己生死之斗的對手豈不是就是拂櫻,他突然搖了搖頭,不可能,老天不會這麼惡毒的。
拂櫻看出他臉色大變,輕輕問道:“哥哥,你怎麼了,有什麼不妥嗎?”
易寒笑道:“沒事,見到你太好了,你師傅是誰?”
拂櫻聞言,突然掙脫開易寒的懷抱,她衣著優雅端莊,卻偏偏露出嬌羞不勝的情態,全身散發出成熟婦人的風韻來。
拂櫻低頭不語,似乎在平穩自己的情緒波動,過了一會從抬頭朝易寒的身後望去,說道:“師傅,這是我家哥哥”。
易寒一訝,轉身回頭,卻看見心齋青竹,卻不知道她出現了多久,拂櫻真的是師姐的弟子,那拂櫻豈不是自己生死之斗的物件,突然間他腦海裡出現兩個女子,兩人都伸出手,吶喊著他的名字。
兩人的舉止豈能瞞的過心齋青竹,她有一雙看透人情世理的慧眼,她只是看著拂櫻,完全將易寒給忽略了。
一陣微風吹拂著拂櫻額前的髮絲,她微微閉著眼睛,嘴角卻掛著一絲微笑。
過了一會,心齋青竹才說道:“你壞了拂櫻的身子,神佛不容,我不殺你,自有人殺你”。
易寒絲毫不懼道:“情。欲本性,為何要違反人道?這佛不修也罷”。
心齋青竹清明的雙眼閃過一絲疑惑,似乎在思索重本心還是重佛道,她就這樣似一尊雕塑一動不動的站著。
易寒等了好久,卻沒有得到心齋青竹的回答,他走了過去,在她面前喊道:“師姐”。
心齋青竹雖然睜開眼睛,眸子中卻沒有映出易寒的影子,神注之愈凝,黑瞳宛如無盡的星空,她身體的一切似乎凝固起來了。
易寒轉身訝異的朝拂櫻看去,拂櫻淡道:“你給師傅提了一個難題,她解開問題之後,就會恢復正常”。
易寒問道:“若永遠解不開呢?”恍悟拂櫻聽不到自己的聲音,在地上將問題寫了出來。
拂櫻淡道:“那師傅就永遠這樣站著”。
易寒突然牽著拂櫻的手進入房間,拿出筆墨,寫了一大堆的文字,拂櫻越看臉色變得越嚴峻,最後說道:“哥哥,我不要跟你決鬥”。
易寒點了點頭寫道:“我也不想跟你決鬥,我可不願意摻和到她們的恩怨之中,你幫助我帶一個人離開。”她剛好要去西夏,南宮婉兒是三仙子的師傅,她一定能治好寧霜的病,這是他的打算。
拂櫻點了點頭,易寒突然看著外面一動不動宛如雕塑的心齋青竹,轉身寫道:“你師傅會不會插手”。
拂櫻搖了搖頭,“不過假如她知道,不會約束你的行動,卻不准我離開”。
確定之後,易寒帶著拂櫻來到寧霜所呆的屋子,拂櫻看見寧霜,臉色充滿疑惑,認真的打量著蒼老的婦人。
寧霜看見吹拂,露出淡淡的微笑,卻頗有深意的朝易寒看了一眼。
易寒簡單介紹道:“這是拂櫻,這是寧霜”,說著在地上寫了“寧霜”兩個字,又對寧霜說道:“拂櫻聽不見聲音”。
深夜,誰也沒有想到易寒會偷偷帶著寧霜離開,而且還帶了一個厲害的幫手,她們似乎認定了寧霜離開這裡就沒有活路,而易寒也不會拿她的性命開玩笑,卻不知道易寒心中還有一個天人可以倚仗,無所不能的南宮婉兒,人情味十足的南宮婉兒,師姐們一點也不親,還是師傅親一點。
自從受心齋青竹一語點通,易寒心頭的顧慮擔憂似乎化煙消散,他感覺自己身處在人世間的一場遊戲之中,自己無法逃離這個遊戲,所能做的就是得到自己想要得到的。
易寒揹著寧霜帶著拂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