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就看見許多騎馬的人戴著這中臉罩,在當時的環境下,沒有感覺半點奇怪,可這會卻讓他無法接受,光天化rì蒙著張臉,別人還以為他是強盜呢。
其實不然,這臉罩有別的強盜蒙臉的黑布,別人一看就知道是異邦的裝扮,自然也不會把他當做強盜來看待。
易寒還想爭辯什麼,他實在不願意戴這個臉罩,突然拓跋綽厲聲道;“我家主人來了,快閉上眼睛,閉上嘴巴”。
易寒苦笑,卻不想惹麻煩,也不爭辯了,同時閉上眼睛,在他閉上眼睛的那一刻,突然感覺周圍安靜了,就好似時間突然間靜止了一樣,心中猜測,大概是關鍵人物出現,別人也和他一樣必須表現出恭敬的姿態來。
剛才離開的藍衣男子走在前面帶路,走到他後面的是一個身穿鵝黃碎花長裙的女子,她邁著輕輕的步伐,姿態輕盈優美,臉上遮有一副暗紫的面紗,掩住大半張臉,只露出一雙眼睛來,那雙明亮的眼睛充滿神秘,清澈中透著溫柔,端莊中透著妖嬈,淡然中透著黯然,黯然是唯一的不完美,也因為不完美才顯得更真實。
一頭猶如絲緞般的長髮並沒結鬟,黝黑長髮自然的披落背後,僅僅用一根發繩束起來,在修長曼妙的身段,纖細的腰身,修長玉項上潔白的肌膚,映出一個儀態出塵,高貴清雅的神女來。
在場中,除了拓跋綽,藍衣男子,還有尾隨神秘女子後面的四個勁裝男子,其他人都閉上眼睛,雖然神秘女子已經蒙上面紗,但是他們還是必須閉上眼睛,似乎看上一眼就是對她褻瀆。
這個景象非常的奇怪,若不是她是活動著的,還真的以為時間靜止了。
易寒突然嗅到一縷若有若無的幽幽芳香,那麼溫柔的撩撥他的神經,讓他立即感覺被花海所包裹,同時深深的陶醉其中,他不由自主的豎起耳朵,想用敏銳的聽覺來感受周圍環境的細微變化,可是他發現什麼聲音都聽不到,雙耳有些暈鳴,似被堵住了一樣,這個時候他才恍悟,自己吃了暫時xìng喪失聽覺的藥物。
他雖然聽不見,但是他感覺自己的世界並不是安靜的,憑著嗅到的幽幽芳香,他的腦海就勾勒出一幅動人的景象,她姿態優雅,她出塵若仙,她高貴優雅,她高高在上。。。。。。
這種感覺是那麼的奇妙,原來聽不到看不見比聽見了看到了,還要讓人喜悅,因為未知,因為神秘而讓他內心蠢蠢yù動,易寒喜歡這種感覺,就好像有一個美好的事物就在他的周圍,他無法真真切切捕捉,反而落在心頭,所有的所有都可以zì yóu幻想,隨著那幽幽芳香飄遠變淡,他的思緒卻變得更綿長。
神秘女子目光直視馬車,並沒有在易寒身上停留片刻,也許此刻易寒普通的如其他閉上眼睛的人一樣,以一辨百,何須多此一舉,又或許她習慣如此,她走到馬車邊,藍衣男子單腿跪地,彎下腰來,神秘女子用她那雙白玉雕成般的手拉起裙襬,纖腳踏在藍衣男子後背上,輕而有力的登上馬車,繡花鞋稍顯即逝,隨著裙襬落下,隱入裙內。
神秘女子突然掩嘴輕輕咳嗽了幾聲,拓跋綽等人臉sè突變,一臉緊張,拓跋綽還未出聲詢問,神秘女子微微舉起手臂,示意不必慌張,揭簾走進馬車,倩影無蹤,只有慣xìng微微擺動的車簾,才讓感覺到她剛剛進入車內。
拓跋綽臉sèyīn沉,主人自然踏入大東國境內就生病了,主人說是因為水土不服,可是她卻沒有藉助任何藥物,她說要慢慢習慣這裡的水土。
其他人都聽到吩咐睜開眼睛,只有暫時失去聽覺的易寒還閉著眼睛,他露出微笑,似乎沉浸在幸福快樂之中,這個表情與剛剛主人目光的黯然形成鮮明的對比,拓跋綽心中不悅,他不能開心,他也不應該開心,他走到易寒跟前,易寒感覺到拂面而來的氣息,這是不一樣的氣息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