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活現,男如鬼怪,女似天仙,讓人看了,自有一種玄奧的心悸之感。
此乃羅?隨身之寶,修羅幽冥旗是也,據稱可輕易將整個血海籠罩。
那旗從羅?手中飛出,越來越大,冷不防撲罩下來,將玄敖裹在其中。玄敖的蓮花雖妙,卻抵擋攻擊,擋不住這樣的捆縛。因此其身雖然未曾受傷,卻是再不能動彈。
羅?因將手一招,連旗帶人提在手中,與婆雅稚一起朝冥河老祖追去。
卻說冥河老祖招來了玄冥、后土、燭九陰、共工四位祖巫,漸漸吃力。只不過眾祖巫之中,他最關心后土,始終覺得她上次所得的法寶,加上玄昊得那件,隱隱剋制自己的血海,能動搖自己的根本。因此雖然血神子損失了不少,猶在堅持不退,儘量與后土纏鬥,只望她能將那法寶施展出來,看看到底有何神妙之處,能令自己不安。只要解了心中困惑,不管是好是壞,也好早做籌謀。
豈知后土卻似看穿了他的心思一般,偏偏不用法寶,只現出祖巫真身,到處追殺他的血神子。冥河老祖作為誘餌的血神子倒損失了不少,卻始終不能遂願,心中鬱悶不已。
其實非是后土故意不如他所願,是根本就沒有用法寶戰鬥的習慣。何況那六道法輪被她好不容易煉化了幾重禁制之後,卻似乎遇到了什麼關卡,再也不能寸進,每次參悟都是功敗垂成,卻叫她如何使用?
大戰正酣之際,東南方向又有一個祖巫遠遠跑來,通體火紅顏色,正是祝融。
他在大河邊上整頓勢力,正待與共工決戰,突然見共工後退,開始還以為共工逃跑,大喜之下,追擊不休。追不片刻,也自猛醒過來,注意到了這邊的異狀,知道了端的之後,卻是知道大體,顧不得內鬥,也來攻擊冥河老祖。
正是:
祖龍原是盤古筋,
一劫未出跟腳深。
修羅旗中屈受困,
為記師尊護持恩。
第八五章共工怒觸不周山元始暫消血海劫
共工見祝融過來,因為已經有了先入為主的思想,卻是怒髮衝冠,血貫瞳仁,喝道:“祝融,你侵佔我的領地,步步緊逼,也還罷了。我即便將這一大部洲全部與你,又有何妨?巫族也還是洪荒首族,祖巫也還是十二祖巫,不會因此便無我共工立足之地。只是我等相爭,始終是巫族內部之事,你卻如何能勾結外人?若是其他人也還罷了,卻偏偏要引狼入室,勾結冥河老祖,來害我巫族的兒郎!你難道不知這是傷害我巫族的根本?你為了區區私利,能行此事,可還有資格稱祖巫?可還有臉面見我巫族上下?”
他心情激憤,可想而知,此時喝問祝融,目眥欲裂,鬚髮皆張,義正詞嚴。祝融明知自己是冤枉的,一時被共工氣勢所懾,居然吶吶無言。
冥河老祖是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傢伙,此時見他們起了誤會,哪還不添油加醋一番,因此笑道:“共工,須知成王敗寇,自古皆然!你部族若無,可還有臉面自稱祖巫否?到時候十二祖巫變成十一祖巫,卻也不僅僅是一句虛言!”一番挑撥之話說罷,也不與祝融交戰,裹挾部下,回西北血海去了。
冥河老祖雖未有與祝融合謀之語,但是言語之中,卻隱有所指,似是而非,讓人辯無可辯,這也正是他的毒辣之處。
此話聽在玄冥、后土、燭九陰耳中,當然不會相信是祝融引他來謀害巫族,可是聽在共工耳中,反倒坐實了自己的猜想。
祝融臉上一陣紅一陣青,也被冥河老祖氣得要死,只是如此天大冤枉,自己萬萬不能擔當,因此也辯解道:“冥河老祖是巫族死敵,我豈不知?我地在南方,與他素無往來,你們千萬不要相信他的挑撥!”話雖講明,卻沒有多少氣勢。
共工哪裡相信他的辯解?聽得憤恨欲狂,說道:“你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