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卻是避無可避,只能迎上前來,赤手而搏。
要知他在玄龍印內修行,鎮元子卻是沒有給他任何法寶。便是前段時間賜予他的那朵蓮花,才只開了七品,還未被他完全煉化,時靈時不靈,也不知道關鍵時刻是不是管用。
婆雅稚見他小小一個巫人,敢赤手與自己搏鬥,心中也是暗暗讚賞。他以勇力著稱於阿修羅族,對於同樣勇猛之人,很是讚賞。只是讚賞歸讚賞,戰場之上,卻絲毫不會因此而手下留情。在他看來,勇士最好的歸宿,就是轟轟烈烈戰死在另一個勇士刀下。
他將修羅冥獄鐮刀一晃,那刀迎風便長,頓時有一丈長短,正合他的身形,刃口彎如眉月,隱隱泛出綠光,鋒利無比,端的是一柄好凶器!
玄敖心頭忐忑,也不知道自己真身擋不擋得住這樣的兵刃,也不知道師尊的那朵蓮花管不管用,大敵當前,卻是不能胡思亂想,只有全力一戰。
其實若是以他實際的實力,與婆雅稚正是棋逢對手,只是眼下卻是一個不能使用神通的巫人,卻是要戰力大減了。
兩人奮起神威,戰做一團。混戰之中,玄敖一個失手,終究沒有擋住婆雅稚的鐮刀,眼看那鐮刀毫不留情,便砍到了自己的腿上。
婆雅稚以為一擊,對方雙腿必定都要被自己的鐮刀削斷,已經準備將玄敖生擒活捉,去獻與冥河老祖。
豈知鐮刀削處,隱隱現了一朵紅色蓮花,將鐮刀托住,鐮刀便削不下去。
婆雅稚驚訝不已,連手上都是稍微停頓了片刻。玄敖卻是心中大定,再不懼怕他的兵刃,趁對方愣怔的功夫,全力施為,與他相搏,頓時戰了個有攻有守。
兩人正在混戰之時,猛然見東南方跑來一個巨人,怕有數十萬丈高大,一跨步就是幾千裡,朝這邊急急趕來。
那巨人身著玄黑甲飾,煞氣騰騰,一臉悲憤,一邊跑,一邊高聲喝道:“祝融,你身為祖巫,居然敢與冥河老祖合謀,來害我共工一族,真是我巫族的敗類。待我擊退冥河老祖,定與你不死不休!”其人便是祖巫共工無疑。
共工此時正在東南方大河邊上集合族中精銳,準備不日便與祝融一番大戰,分出輸贏。哪裡知道那邊還未開戰,這邊卻是生了異變,血海冥河老祖來犯。相比起領地、臉面,冥河老祖卻是心腹大患,能動搖巫族的根本。因此共工一得了訊息,立馬舍了祝融,朝這邊趕來。
那邊祝融一時不知端的,還以為共工臨陣而逃,大喜之下,在後面一陣掩殺,頓時將共工部落打得落花流水,潰不成軍。
共工首尾不能兼顧,狼狽不已,因此更加認定祝融聯合了冥河老祖,引狼入室,來害他的族人,心中之激憤,可想而知。
他經過婆雅稚與玄敖身邊,卻對他們看也不看,只對著冥河老祖衝去。若是不能將冥河老祖擊退,即便殺光他血海的生靈,也是無有作用。
婆雅稚與玄敖戰鬥正酣,難分勝負。他雖有勇力,怎奈玄敖有那朵古怪蓮花護住,不能重創於他,只能將他打疼而已。似如此,玄敖又豈會懼怕?不過幸好他自己也沒有強力攻擊法寶,只能赤手相鬥,情況也與婆雅稚相仿。因此互相爭鋒,兩不相讓,都拿出渾身解數,要先擊倒對方。
他們二人越戰越勇,局勢卻在不斷變化。就見那血雲之中,又衝出一個阿修羅來,朝婆雅稚喝道:“婆雅稚,怎麼還沒將他拿下?老祖已經不耐,要回血海去了!”其人也是阿修羅之王,羅?是也。
婆雅稚受了羅?指責,感覺丟了面子,心中惱怒,手上又加了力氣。不過若是技止於此,卻也不能奈何玄敖。
羅?在旁看得不耐,冷哼一聲,丟出一面皂色旗幟,長約七寸,通體烏黑,旗面上卻用極其鮮豔的血光繪著無數裸身的修羅那女,個個都只蠶豆大小,模樣不一,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