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筱頭更大了些,怎麼就忘了容華是他的情人,自己那麼跟容華膩在一起,他不醋才怪,現在是在他營中,還是別惹惱了他好,否則他彈彈手指,跺跺腳,她也得吃上些苦頭,“自然是醋他了,不過你根本沒必要醋,我跟他一點關係也沒有,清白的不能再清白。”
見他不為所動,又補上一句,“比你們營外淌過的那條溪水還清。”腳下又退了一步,後腰被身後椅子扶手抵住,在沒得退。
他又進一步迫得她雙手扶了身後扶手,上身後仰來加大與他的距離。
他長臂環過她纖細的腰身,也撐著她身後扶手,伏低身,雙眸緊緊地鎖著她的眼,臉慢慢朝著她的臉靠近。
白筱的心砰然亂跳,失了方寸,伸手撐了他胸前冰涼鐵甲,想阻止他一點點的靠近,但使出的力如石沉大海,他的身體仍緩緩向她壓近。
他的臉直到鼻尖幾乎抵著她的鼻尖才停下。
白筱睜大眼,瞪著眼前的頭盔下的那雙窄眸,直將他兩隻眼看成一隻眼,心如擂鼓,以為他會吻她。
雖然她喜歡他那雙眼睛,但除此以外的感情。。。打住,打住,清了清乾澀的嗓子,“我才十歲。”
他微微一愣,噗笑出聲,略退開些,“你就是再加十歲,我也不會有興趣。”
白筱啞然,怎麼就忘了他不好女色,將將竟然生出那樣的想法,當真自作多情,此番委實狼狽了,乾巴巴的又咳了兩聲,“再加十歲,大你五歲有餘,你不喜歡也屬正常,不過年長些的女孩,更耐人尋味。
她不過是胡口亂鄒,想借此糊弄過去,令他放了自己,不料他帶著笑的眼睛剎時間笑意盡失,一雙星目含霜儲冰,陰森森的向她迫來,令她打了個哆嗦,起了一身的戰慄,一咬唇瓣不敢再言,不過是說他不懂男女之情,就這般讓他傷情不成?
他冷哼了一聲,“我不過是好奇北皇老兒,為什麼要把你儲在後宮,難道還想等上幾年,納你為妃不成?”
白筱小臉慢慢刷白,驚得張了嘴過了好一會才合上,“這麼大逆不道的話,你也說得出口,他是我爹。”
“你爹?”他冷笑著又捏了她的下巴,“你這身上,上上下下有哪裡像他?”
白筱倒吸一口氣,她不過是晚上了九年的身,長相有點變化而已,不過她真身與北皇也的確沒有半分相似之處,“誰說父女一定要長得像了?”
“是麼?”他窄眸半眯,裡面蘊含著陰風冷雨,令白筱後背止不住的一陣一陣的冷,他的視線掃過她微微哆嗦著的唇,看回她的眼,“如果你是他生得,今日你落在我的手上,還想活著出去?”
白筱身後攥著扶手的手緊了緊,“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那皇宮內院到底有多少秘密?
“什麼意思,你儘管去問問北皇老兒。”眼角處見她繃緊的肩膀,笑了笑,“怕我?”
她深吸了口氣,新鮮的空氣瞬間將她快憋得氣盡的肺充滿,抿緊了唇,無言以對,這時她的確有些怕。
他拇指輕輕一下有一下的輕撫著她的臉龐,眼眸冷得刺骨,“如果你在長上幾歲,我當真想嚐嚐北皇老兒儲在手心裡的女人是什麼滋味。”
白筱被迫仰視著他的眼,他的眼極為動人,狹長的眼尾,斜斜上挑,黑眸深處幽幽的藍,不似容華那般沉靜如夜空,卻帶了股野性不羈。
他即使現在陰陰冷冷的看著她,仍不損他攝人的魅力,讓人無法抗拒。
她胸口起伏几下,強行穩住亂的心緒,“你恨我父皇?”
“對。”他蹙緊的眉頭一鬆,“恨之入骨,恨不得食其骨,食其血。不光是我恨,容華也很,你最好離我們遠些,否則我不敢保證,有一天會殺了你。”
白筱胸口像被人重重的擂了一拳,如果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