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明白江湖義氣。就這麼啥話都不說,先叫您身上見紅掛彩,傳出去了還不得叫人笑話我火正門不通人情?”
叫韓良品與相有豹那兔起鶻落、快若閃電的動作一驚,原本端坐在椅子上的納九爺好懸都從椅子上蹦了起來,一雙手也隱約擺出了攔阻的架勢。可一想著嚴旭方才交代的規矩關節,納九爺卻又不得不強壓著心頭的悸動,擺出了一副前輩高人、雲淡風輕的模樣,裝出了一副淡然模樣,穩著嗓門開口說道:“江湖義氣也好,場面規矩也罷,擱在我火正門中人眼裡,左不過就是多結善緣、少惹是非,這才能換個長久平安!既然如今韓爺您有了為難遭窄的地方,說不準用得上我火正門中人伸手相幫,也就請韓爺明示,看我火正門有沒有這能耐給韓爺您搭把手、幫個忙?”
緊緊握著那兩隻慣用的銀牛角,韓良品看也不看自己大腿上那兩條正不斷滲血的傷口,一雙眼睛卻是直勾勾地看向了納九爺:“韓良品只求火正門中諸位前輩幫我尋著一隻鴿子落腳的地方!”(未完待續……)
正文 第一百八十一章 將伯之助 上
比對著新火正門關門閉戶的模樣,一街之隔的老火正門卻是一改往rì裡天黑掌燈、二更閉戶的規矩,大敞開了堂口正門。(eng。♠レ七八個伶俐的小徒弟也是穿戴著一水新的衣裳、鞋帽,在堂口正門前雁翎陣勢排開伺候。但凡是有那相熟的主顧玩家朝著堂口裡頭抬腳,立馬就是脆生生一嗓子吆喝出去:“有貴客到!”
而在老火正門堂口大廳當中,納九爺與佘家兄弟倆也都是穿著平rì裡見人的衣裳,迎著那些個走進客廳裡的老玩家、老主顧殷勤招呼,差不離全都是忙得腳不沾地的模樣。羅圈揖作過一次又一次、場面話說過一輪又一輪,捎帶手的還得安撫那些個剛在街對面新火正門堂口前罵街罵得口吐白沫的玩家,千萬別當真動了心火,傷了身子可就不值當了!
可就這麼緊趕慢趕的忙活著,還是有一位上了些歲數的老玩家叫一口老痰憋在了嗓子眼裡,喉頭咯咯作響、手裡頭死死攥著個蟈蟈葫蘆、順著椅背直朝地上出溜。也虧得佘家兄弟倆眼疾手快,衝過去拍後背、抹前心的讓那位老主顧緩過了一口氣。
估摸著那位老玩家也是著實氣急狠了,剛睜開眼睛的當口,愣是直著脖子就是一嗓子嚎叫:“可是他媽氣死我了!這他媽四九城裡,還。。悔不該聽了我那新收攏的外宅幾句閒話樣。。。哪怕是piao堂子梳攏頭牌,那好歹也得叫人進了花樓不是?”
就手捧過來一碗熱茶,納九爺一邊讓著那鬚髮皆白的老玩家喝幾口熱茶順氣,一邊卻是賠著笑臉奉承道:“於爺。您這話可就真說窄了!老話說出水才見兩腿泥,這鬥牛的場面不還沒分出個勝負輸贏麼?咱有賭不為輸,說不好場面上一個風雲斗轉,您那一套四合院可就成了一座裡外七進的大宅子了!”
猛喝了幾口熱茶,那鬚髮皆白的老玩家長出了一口濁氣,卻是朝著站在自己身邊伺候著的納九爺連連擺手:“納九爺。您可就甭拿著這糖堆兒似的話來給我寬心了!就今兒鬥牛場面上這卷堂大散,坐莊的珠市口兒大街上的熊爺和對面那位齊家行三爺都不見了人影,就連做中人的段爺都躲在巡jǐng局裡不露頭。我於憶心裡明鏡兒似的,這回這雙龍對賭的場面,算是從根兒上撅了底子了!您瞧瞧。。都叫人堵了堂口大門罵了半宿了,可連個出頭搭話的人都沒有。又他媽得來一回捲包兒會!”
手裡頭捧著個紫砂小茶壺,另一位顯然是在老火正門堂口下了重注的玩家也湊了過來:“於爺,您就甭跟這兒委屈了,我這還一肚子憋屈沒處說去呢!就算是對面那位齊家行三爺再來個捲包兒會。可好賴人家還有一處堂口戳那兒,哪怕是砸碎拆零了發賣,多少您也能拿回來一碗餛飩錢不是?可珠市口兒大街上戳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