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安慰使用,陸峰聞言,便為他加持此咒,那一位高僧厲詭受傷,陸峰自己手持酥油燈,酥油燈在六字大明咒加持之下,還做了瑩瑩火光,照亮這第一層刑房,甚至連這刑房之中的惡臭味道都驅散了出去。
陸峰腦中閃過一絲之念頭,他只知道,野,是寺廟的僧人對於未曾被降服的,並非是本寺供奉的,原本就有的厲詭或者本土神的稱呼,都統稱其為野。
譬如野神,就是未曾被佛法降服的本土神靈和外來的神靈。
誓願,立誓而願事也,詭,人所不能言語,活人之敵也。
至於說野誓願詭三個詞語加持在一起,是什麼意思,起碼學經僧的經文之中,並無解釋,陸峰亦不清楚誓願詭是何物,於是乎,陸峰將這些都信念都攪碎起來,反而想到了自己的事情。
他從下往上,退出此間“水牢”之後,蓮花雖然未曾再開一瓣——他之慈悲蓮花臺,外面八瓣,均已開放,然其中第二層十六瓣蓮花,也“含苞待放”,翠嫩欲滴,卻無盛開之理,只是那八瓣蓮花大開,但是這開啟了八瓣外蓮的蓮花臺,卻如一個大磨盤一樣,將底下壓制的那些詭韻,壓制的極其細碎,化作了諸多的金色的咒文。
化作了佛寶瓔珞,就如此的掛在陸峰的慈悲韻之中,在大慈悲韻上下沉浮。
那幾個咒文。
端詳起來。
亦是“六字大明咒”,這“六字大明咒”如黃金打造,永恆不朽之外,還冒出慈悲之火,可化作慈悲之水,解人災厄。
至於身後三人,都是馬奴,都是飼養馬兒的奴隸,陸峰所猜測不錯,他們之所以在“水牢”第二層,僅止因為他們出生日子理應叫神歡喜,喜悅罷了。
被綁在這裡,充當祭品,並無甚麼道理可言。
就和一些法器需要一定年齡的農奴一般,亦無甚麼道理可言,遇見了就是遇見了,無甚辦法,那就是無甚辦法。
陸峰甚至聽到這裡,未曾感覺到驚訝,他只是沉默的,將三人帶上來,帶在了自己的身邊,在路上,他亦未曾遇見智安僧,不知道智安僧去了何處。
想必是永不回來了罷。
陸峰盤膝坐下,未曾修持大手印,止不斷持咒,加護諸人,越是念咒,就越是感覺到了修持精進。
過去了差不多九百“息”的時間,那上頭的門忽然開啟了,從外頭傳出來了管家的聲音。
“諸位上師,可以上來了。”
上面還傳來了白瑪的聲音。
“本尊,你可曾在裡面?”
陸峰和智遠僧上去,就看到外面已經是滿天星斗,不過從此星斗來看,應快要天明瞭。
這和薩日頓管家說的,止須在其中半日,可大大的有不同之處。
薩日頓管家見止出來兩僧,疑問道:“還有一位上師呢?”
哪怕對面可能是“借屍還魂”的噶寧老爺,智遠僧也顧不上了,他冷冷的劈頭一巴掌蓋下,指著倒在地上的噶寧老爺,終是止不住自己的業火,憤怒說道:“還有一位上師?何曾還有一位上師?
你們噶寧莊園遭遇如此事情,密不出言,如何還敢和我言語,‘還有一位上師呢?’
你們這些人,都應被標為外道,永世入無間地獄之中,被黑象踐踏成肉沫,歷經千千萬個死劫!
伱們這些人,都應被標為外道,永世入無間地獄之中,在雪山、冰川之中,全身皸裂,化出膿水,歷經千千萬個死劫!
你們這些人,都應被標為外道,永世入無間地獄之中,落入裂如青蓮花地獄,渾身綻放青蓮花!
你們這些人,都應被落入裂如紅蓮花地獄,渾身綻放紅蓮花!”
智遠僧氣的氣喘吁吁,被陸峰止住,陸峰看著被扇倒在地的噶寧的老爺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