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峰不得不將大精力放在這一方面,將自己的“頭大”給消下去,他的六字大明咒和身邊出現的五位化作常人大小的厲詭高僧,一起為他持咒,增長智慧和福源,幫助他以大智慧和大慈悲,增長他的智慧,消化那些大部頭。
想要修持精進,成為本尊,福、資二資糧都是必不可少的,世俗之間的財富和佛緣,智慧和慈悲的加持,都是缺一不可之物,所以諸多僧侶無法湊齊大布施的財產,被迫花費許多時間去收集這些資糧,自然,還有一種方法,那就是另外的僧侶幫助他們湊齊這些資糧,不止是第六階次第的僧侶如此,就算是去扎舉本寺,去考取第五階次第的“善知識”學位,亦是如此。
——不進行“大布施”,就必須要在扎舉本寺當差,還要繳納扎舉本寺學院的房屋租金,承擔諸多雜事,並且想要得到第五階次第的“善知識”學位,和取得“第六階次第善知識”是一般無二的。
都須透過學習,在寺院的諸多僧侶眼神之下,和其餘的僧侶辯經透過,再透過寺廟之中大僧侶的考核,最後放一次“大布施”,就可獲得學位。
陸峰雖未曾知道一次“大布施”具體需要多少,但是佈施的錢財是和僧侶的數量成正比的,若以扎舉本寺的僧侶數量來算的話,恐就算是最低層次的佈施——指的是青稞粥和一點銅錢,恐兩千兩銀子都未能打住。
陸峰此刻,可未曾有兩千兩銀子。
陸峰雙手合十,將自己的焦躁心都攪碎在了轉經輪之中,知道自己著急不得。
他精細的將他的時間分割為了幾部分,並且依照自己劃分的時間進行飲食起居,盤膝修行。
他的手指肚子在嘎巴拉念珠之上微微轉動,止每一次轉動在一特定嘎巴拉念珠之上的時候,就會微微停頓一下。他的手指肚子宛然是化作了金色,將金色的金汁度入了其中,溫養其中受傷的一位高僧厲詭,應過不久時間,那位受傷的高僧厲詭就可以從容出現了。
陸峰在明理長老的“官邸”之中,竟久久未曾見過自己的上師,明理長老,他似乎許多時間未曾出現在“官邸”之中,不知去了何處,反而是明理長老官邸之中的這些僧侶,陸峰都和他們熟悉了起來。
在他們的介紹之下,陸峰對於廟子裡面,有了一些認知。
明理長老在廟子裡面還是有些面子的,整個廟子都可以大致分為三部分,即為宗本貴族家裡的,土司貴族家裡的,還有主持自己家裡的,不論是土司貴族出來的主持尊者,亦或者是宗本貴族出身的主持尊者,都亦有自己的班底,無從依附於土司和宗本貴族,算是廟子裡面的人。
他們止依附於每一代的主持尊者,每一代的主持尊者亦會依仗他們,打壓其餘二家的勢力,在這其中,明理長老就屬於廟子裡面的,也是主持這邊的僧侶。那些請他過去的長老們也無法逼迫這樣一位修持了“明主大王護法咒”的大僧侶無端開口。
至於說和明理長老一起來的僧侶、侍從僧,都被戒律院長老明知帶到了後山的廢棄碉樓之中圈禁了起來,無人可以接觸。
就連明理長老唯一的弟子,都無離開明理“官邸”的意思,從無和人交流,於是乎,氣氛又詭異的和諧了起來,陸峰每日清晨沐浴,修行大手印,並且常常想象自己的慈悲韻如同一抔水一般,他每日則是雙手抔起來這一杯水,衝著他自己的顱頂灌頂了下去,將身上的所有汙穢和“不潔”全部都清洗下去。
他還須時時將龍經都鎮壓下去,否則的話,等待龍經之中“巫教”文字的詭氣壓制了他身體之中的佛性的話,他有可能會因佛性破碎,化作外神、厲詭,陸峰覺得這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並非是化作厲詭,而是陸峰欲要做此事的代價,若是陸峰自己毫無損傷的拿到了噶寧家族帶著的“龍經”,他此時卻應該不安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