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你、你覺得……我可以對你負責!”
“負責?”葉貞冷笑兩聲,清淚奪眶而出,“世子說對奴婢負責?世子?你是世子,你怎麼可以這麼做?奴婢雖說卑賤,但也不是人人可踐!”
洛英一怔,萬沒料到她會這般倔強。
難道世子之名,在她眼裡尚且不夠?他冷了眉,“難道唯有帝君之尊,你才能放在眼裡嗎?”
他根本不知道軒轅墨與葉貞之間發生過什麼,只是如今她這般憤怒,難道不是因為他險些害她失了身,便不能再侍奉君主?抑或她與軒轅墨之間本來就不清不楚,如此這般只是不想讓他發現她並非完璧之身罷了?
思及此處,洛英的面色變得極為難看。
葉貞切齒,眸光冷若刀刃,毫不留情的劃過他的臉。眼淚順著面頰緩緩而下,“世子所言不錯,你不過是個世子,豈能與皇上相提並論?絲蘿本該託喬木,豈可任意逐水流!”
他忽然就憤怒了,也不知是哪裡來的力氣,瘋似的衝上去扣住她的胳膊,卻見她的腕上繫著一根紅絲線,眸光霎時凝結成火焰,灼灼燃燒不息。
他只當是清高,如今看來是心太高。
那一刻,他覺得自己被騙了,有種被羞辱的憤怒。
“想不到你不過如此!”洛英低狠的吐出字眼。
葉貞也不去看他一眼,唇瓣稍稍顫抖,卻不叫他看見她的顫抖。慣來,她都是倔強的,只是一個人倔強慣來,便不喜歡被人發現。不管多疼,她都是一個人,也都只能是一個人撐著。
“奴婢是御前四品待詔,世子爺不怕皇上遷怒嗎?”她不冷不熱的說著,眸光暗沉。心裡卻很清楚,這個時辰,大抵皇帝都回宮了。
他會發現自己失蹤嗎?想來是知道的,只是……這是盈國公府,所以……墨軒,你也沒辦法對嗎?否則你不會棄我而去的,對不對?
原來不知從何時開始,她已經學會了自欺欺人。
耳邊傳來洛英冷笑的話語,“皇上早已回宮,只怕是不記得你了!你的生死較之國公府,何其微不足道。在皇上眼裡,你只是個奴才,就算你做了尚宮又能如何,奴才就是奴才,命如螻蟻。若我堅持,皇上也保不住你!”
葉貞點了點頭,笑著何其清冷,面色微白,眸光漸散,“是啊,世子爺是國公府的小公爺,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奴婢這身賤皮賤肉,怕是熬不住的。左不過奴婢太髒,只怕世子爺消受不起!”
髒……她竟然拐著彎罵他髒?殊不知她與皇帝是何種關係,如今還敢在他面前佯裝清高。被拆穿了偽裝還要如此矯情,果然是賤人!
“葉貞!你還要偽清高到什麼時候?偏不看看自己是何模樣。”他咬牙切齒。
葉貞側目看他,眸色滿滿冷蔑與輕笑,“哦,想來世子是知道自己是何模樣的。”
洛英恨意滿滿,忽然瘋似的吻上她的唇,嘴裡一股濃郁的鹹腥味驟然蔓延開來,他吃痛的退開一步,捂著生疼的唇,指縫間淌出嫣紅的鮮血。
挑眉,卻見葉貞唇上斑駁,染著他的鮮血。
“你敢咬我!”他徹底被激怒。
葉貞冷笑兩聲,指尖緩緩拂去面色的淚水,“世子若是覺得還不夠,奴婢還可以咬斷您的喉管,讓您更痛快一些。”
洛英怒不可遏,“本世子可以殺了你!”
仰頭,眸光清冷,她定定的看著燭火良久,四下的氛圍忽然變得詭異。洛英心神一震,卻看見葉貞眼底的光漸漸淡去,什麼愛恨離愁都融化在明滅不定的燭火裡。
她終於正眼看他,卻是低冷道,“葉貞的命是屬於自己的,就不勞世子費心。”語罷,她忽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抽出髮髻中的簪子,銳利的簪子快速朝著她的喉嚨刺去。她閉上眸子,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