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舌燥之餘她羞恥地感覺到自己私密處微微有些溼潤,這老不死的居然給她下了□!
黨旗只覺噁心,這位王副總的年紀大概比她家黨國富還要再大些,中年發福的身材簡直慘不忍睹,稀疏的地中海不知打了多少髮蠟,油光逼人得直教人作嘔。
“Eva小姐似乎有些醉了,這麼晚一個人打車回去實在讓人不放心,北京的治安最近可不太好,要是Eva小姐出了什麼事,我也難辭其咎。小劉,扶Eva小姐上車!”王副總失了耐心,直接讓司機帶黨旗上車,他估摸著藥效早該發揮了,這女人肯定是硬撐著,無論如何,先把人弄上車再說。
“你敢碰我一下試試。”黨旗擰眉朝司機小劉瞪了一眼,她沒想到這姓王的居然明目張膽到這地步。
“不知好歹。”王副總哼了一聲,眼神示意小劉直接動手。
黨旗身上燙得驚人,渾身早已軟綿無力,就算她會點功夫,此刻也根本敵不過一個普通男人的力量。她知道這車她絕對不能上,上去了就是萬劫不復,這些骯髒的老東西有的是辦法堵你的嘴,除非到時你破罐破摔,拉著他一起身敗名裂。
紅興的人基本走得差不多了,誰也不想留下來多事,到時救與不救都落不著好,救了就是跟上級作對,飯碗難保,不救又平白遭人恨,何必留下來得罪人。
這個社會有時就是這樣,正義不是不存在,只是當正義和自己的切身利益發生衝突的時候,很少人能堅定地將正義進行到底。大部分人都抱著中庸的心態,卻不知人情冷漠才是最傷人的。
“不知道王總想要帶我家小朋友去哪兒兜風啊?”就在黨旗被司機小劉準備強推黨旗上車的時候,周頌玉帶著笑意的聲音出現了。
黨旗從沒哪一刻像這樣感激他的出現,雖然對他不經她同意的所有權劃歸表示不滿,但現在不是反駁的時候。
儘管紅興和旗勝沒有生意上的往來,但旗勝的老闆是誰,王副總自然清楚。只是沒想到對方居然會知道他是誰,更沒料到這擰巴的女人居然會是周頌玉的人。僅僅幾秒鐘的功夫,他便心下拿了主意,周頌玉插手要管,那今晚勢必得不了手了,雖可惜,但總比得罪周頌玉的代價來得小。
王副總見風使舵,笑著迎合:“周總,久仰久仰。是這樣的,今晚我們有個慶功宴,Eva呢不勝酒力,有點醉了,這麼晚了我不放心讓她一個人打車回去,正打算送她一程。”
“是這樣嗎?”周頌玉問的是黨旗,這老東西當他是瞎的呢,收拾他不急於一時。
黨旗沒吭聲,只是挪了一步站到了周頌玉的身側,悄悄拽了一下他的衣服。
周頌玉笑著伸手摸了下她的臉,“這麼燙?”
黨旗低頭不語,跟姓王的老不死比起來,她寧願被周頌玉佔便宜,反正也不是第一次。
“王總的好意周某心領了,只不過我們家小朋友向來彆扭,一般人的車從來不肯坐,我覺得她這個習慣倒是不錯,現在社會亂著呢,不坐就不坐吧,也就慣著了,王總不會介意吧?”周頌玉不鹹不淡地說著,黨旗雖然渾身難受得緊,但聽了心裡還是忍不住發笑,老不死的臉都綠了吧。
王副總臉色很難看,但又發作不得,只能訕訕地笑著點點頭,“是是是,既然有周總送Eva,那我自然沒什麼不放心的。”
王副總打了聲招呼就迫不及待走人了,關上車門氣得牙癢癢,到手的鴨子就這麼飛了,白白浪費了那好不容易搞來的“步步醉紅顏”,今晚倒是便宜了周頌玉那小子,哼!
小劉出聲問:“王總,那酒店還去嗎?”
“去去去,去你個蛋啊,掉頭,去芳芳那兒。”
黨旗捏緊了包包,儘量保持正常語氣問道:“你怎麼會在這兒?過來應酬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