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都能全身而退,不得不說還是摻雜了不少運氣在裡面。
要知道,當一個男人對你暗中虎視眈眈許久的時候,無論你作何打扮,在他眼裡都是風情萬種,他的征服欲只會隨著時間的推延更加旺盛,當積攢到一定程度卻仍未得手時,不擇手段便是最後的殺手鐧。
在酒桌上,黨旗不會刻意顯露出自己的真實酒量,她和大多數女人一樣,能推辭的便推辭,實在推不了才勉強喝兩杯。
本來老姑婆也被邀請在列,只是臨時有事,並未成行。於是整個酒桌上除了黨旗和她帶的一個實習生助理,其餘都是紅興的人。
作為case的主要負責人,黨旗首當其衝成為敬酒的物件。先是為合作愉快一起幹杯,再來就是輪番上陣,總能找到個勸酒的由頭。黨旗總覺得,紅興那邊的人似乎有些熱情過了頭,雖然推了不少酒,但也喝了好幾杯。
最後紅興的王副總見差不多了,這才出面讓大夥兒放黨旗一馬,“我說你們適合而止啊,意思意思就行了,不然Eva小姐還以為咱們是故意仗著人多欺負她呢。”
“還是咱們王總懂得憐香惜玉,大夥兒都學著點兒啊。”李經理笑著附和,轉頭又對黨旗說:“Eva酒量不錯啊,大家今天就是高興,你可不能因為多喝了兩杯就暗自記恨上我們啦,以後有機會還是要合作的,你說是吧?”
黨旗微笑著回應:“自然不會,李經理多慮了。”
實習生Lisa有些擔憂地看了眼黨旗,小聲問:“Eva姐,你還好吧?”
黨旗搖搖頭,示意她不用擔心。
這幾杯酒以黨旗的酒量來說還算不得什麼,只是她當著這麼多的人只能表現出再喝就要醉了的狀態,讓紅興的人自覺收斂一些。
可等酒席散場的時候黨旗卻覺得自己有些不對勁,周身彷佛遊走著一股股熱浪,急促地想要從細小的毛孔中鑽出。摸了摸滾燙的臉頰,此刻不用照鏡子,她也能想象出自己的臉有多紅。腳下的步伐也似乎變得輕飄起來,太陽穴周圍的神經不住地彈跳,她抬手用力地壓了壓,才稍感舒適。
所有的狀態集中到一起,那就是,她好像有些醉了,雖然還沒有醉到神志不清,意識模糊,但醉酒的狀態她已經很多年沒有體會過了。今天喝的量根本不可能讓她醉,除非——
除非這酒有問題。
是了,當她轉頭想找Lisa卻被告知Lisa搭了李經理的順風車已經回去的時候,她就知道這酒有問題了。她身邊唯一的人都被拉走了,對她來說現在就是孤軍奮戰,對造成現在這種境況的那個人來說,現在的她是孤立無援。
下藥之人無疑是紅興的人,至於是誰,她現在根本不想知道,她只想乘著還有一絲清明的意識前趕快脫身,離開這汙糟之地。
她今天沒有開車過來,現在她對此後悔不已。
“Eva小姐住哪裡?不知某人是否有這個榮幸送Eva小姐一程?”王副總笑眯眯地看著黨旗問道,周圍的人心照不宣地笑著沉默。
這麼著急就把狐狸尾巴露出來了?
黨旗不動聲色,禮貌謝絕,他大概以為她醉得不知東南西北了吧。
王副總似乎料到她可能會拒絕,當即給旁邊的人使了個眼色,於是立馬有人插嘴道:“Eva就給我們王總這個面子吧,我們平時多少人想坐王總的車都沒這機會呢。我們這麼多人都看你上了王總的車,難不成你還怕王總把你賣了還是吃了不成?哈哈。”
黨旗沒說話,用沉默來表示自己的態度和堅持。她就不信這王副總敢在眾目睽睽之下把她強行拉上車,但她也知道自己堅持不了多久了,腦袋發脹得越來越厲害,更詭異的是她的小腹處彷佛有支點燃了的火把,越燒越熱,越燒越覺得空虛。
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