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味著我與葉子暄可能要離開工廠,所以在離開之前,我會交接工作。
如果沒有特殊情況,一但領班不幹了,那麼組長就會升領班,我不幹了,組長可能就是下一個領班。
組長聽後,興高采烈地去生產線了。
我坐在露天的辦公桌前,看著這些巨大的衝壓機械,突然感覺,它們衝壓的不是車門,發動機蓋,防撞梁等,而是青春——
這天下午下班。
我與葉子暄一起去蝴蝶圍,想到夜市上買些東西。
冤家總是路窄,我們剛到夜市沒多久,就遇到了李廣。
他彷彿像一箇中國一樣,在夜市中轉來轉去,直到我們面對面。
“其實我們完全可以做朋友。”葉子暄說:“你把那些土就算弄走了又怎麼樣?你真的以為你的安倍首相會賞你什麼嗎?”
“那些土我已帶了一些,不過數量不多,我並沒有想過讓安倍首相賞我什麼。”李廣說:“我只是為了國家榮譽去做。”
聽到這裡,我不禁樂了:“你有國家榮譽是好事,但有一點,我必須要告訴你,現在已經是地球村,和平發展才是主題,大家互惠互利才能活下去,而不是一個稱王稱霸的年代。至於二戰,你我都未參與,不必糾結這個誰輸誰贏。
現在世界上,有一個國家至今分裂成兩個國家,一個是北棒子,一個是南棒子,北棒子拒絕地球村這個大趨勢,結果怎麼樣?老百姓都快餓死了,南棒子融入地球村,結果怎麼樣?老百姓過的要比北棒子好太多倍。
如果你依然有北棒子這種思維,想一國獨大,我想你將會是全人類的罪人。我知道,政治觀點不同,那麼一個人很難說服另外另外一個人,甚至因為政治觀點,反目成仇的也有,不過我們要求同存異,因此希望你能放下,安心做維修工程師,多為我們生產工人指導一下維修工藝,為中日友好做貢獻。
李廣卻說:“政治問題,不能商量。”
說到這裡,直接將酒杯捏碎。
葉子暄抓起那堆粉末,然後鬆手後,酒杯又復原了。
李廣冷笑道:“你們以為摧毀了新東堂,一切就完了嗎?我或多或少帶給軍部了一些刑土,下一部,我就是要抓完顏金湯,不妨直接告訴你們。”
看著李廣遠去,我不由說:“新東堂這些人必須槍斃,他奶奶的。”
葉子暄說:“現在說什麼都無濟於是了,他不是要抓完顏金湯嗎?我現在工作上監視他,而他早晚回去,被王中皇監視,他與大貞子現在想活動,恐怕也沒有那麼容易。
只要魁星之王搶先一步抓到它,那麼李廣就徹底失敗,當他失敗之時,面臨的就是回國,所以我們現在最重要的任務就是,在他之前,抓到完顏金湯。”
“也只能這樣了。”我嘆了口氣…
回到宿舍後,我無意之中發現,床上有本醫院發放的免費流產雜誌擺放的方式不對,不由將它移動了一下,卻發現一個更重要的問題:魯班尺不見了。
小黑在,如果有人來偷,他肯定不會讓人隨便拿走。
“這魯班尺果真飛了嗎?”我急忙說。
然後我問小黑:“你看到了嗎?”
小黑表示不知道,其實它也說不出來,不過我能看懂它的眼神。
葉子暄這時問:“魯班尺不見了嗎?”
我點了點頭。
葉子暄也無可奈何。
我第一個想法就是李廣,不過如果是他偷的,小黑怎麼會不知道?
魯班尺丟了,也只能是丟了,這也沒有辦法,日子還要照常過。
三天後,我們剛回到宿舍,一隻紙飛機突然之間落到我們面前。
葉子暄開啟一看說:“魁星之王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