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娜聽後非常高興,便問我們在哪裡。
我說就在門口。
江娜很快就到,領我們走了進去。
拘留端一刀的時間馬上就要到了,如果再沒有什麼進展,就要放端一刀離開公安局。
我們來到他跟前,端一刀一臉淡然,但掩藏不住他內心的竊笑:“江隊長,一會我就要出去了,有空的話去我家做客,咦,南聯的兩個兄弟也在,也抓進來了嗎?看來南聯徹底完了。”
我笑了笑說:“南聯完沒完沒關係,不過新東堂應該完了,給你引見一個人。”
隨後,方狗子走了進來。
“方狗子?”端一刀原本平靜的臉上不禁湧現出了難以置信的驚訝。
方狗子這時說:“端一刀,你想殺我滅口,這次我命大,聽你滿嘴的謊話,我這次要打你的假。”
端一刀馬上像洩氣的皮球,剛才還神采奕奕,此時已經皺紋又加深了許多,或許他也知道方狗子偷拍的事,所以才殺他滅口。
我說:“一刀哥,現在你相信我的話了吧?南聯完不完不重要,新東堂這次應該完了。”
“我要打電話,請律師。”端一刀憋出了這樣的一句話。
江娜想了想說:“沒問題,你想請誰?”
“我要告訴太子爺,讓他幫我。”端一刀說。
江娜隨後給他電話,說他是端一刀,想找太子爺。
但是電話那邊卻傳來了個一個嬌滴滴的女聲說:“你好,你找誰?你好,你的聲音怎麼這麼不清晰,喂,喂……”
然後,那邊掛了電話。
端一刀徹底萎了。
進豐以一種很委婉的方式把端一刀徹底放棄了。
新東堂的消失遠比我們想像中的要快。
南聯是老大不聰明,但是手下卻個個能幹,失敗原因是不和。
新東是老大很聰明,但下面的人卻是人頭豬腦,貪婪自私,以致於自毀了。
我看了看端一刀,他笑的很慘淡:“沒想到我還是真的敗在了你們南聯的手中,你們有種,你們投靠警察,我們投靠進豐,始終幹不過你們!”
我不禁笑道:“一刀哥,新東這次完蛋了,與南聯的爭鬥也徹底結束了。”
“你們狠!”
“我們再狠,也比不過你們。”我說:“能自己把自己玩死。”
隨後,方狗子被帶到了另外一個審訊室,這時端一刀做了最後的掙扎:“你敢亂說,我就拔掉你的舌頭。”
卻不想方狗子說了一句:“刀哥,省省吧,進豐已經把你拋棄了,你還威脅我,靠!”
這次,估計是方狗子最楊眉吐氣的一次。
我與葉子暄隨後便離開公安局,江娜也跟了出來。
我說:“端一刀這次估計怎麼也狡辯不了了,其它證據還望你們深挖,希望你們能找出黑警,禁止讓刑土流散出去。”
“剩下的刑土,已經嚴格保護。”江娜說。
“對了,那天被刑土感染的公交人員呢?”我問。
“他們已被送進軍隊做研究。”江娜說:“此事不要亂說。”
我點了點頭,然後與江娜告別,離開了警局——
第二天早上,我們又去上班。
組長見到我不禁非常高興:“老大,昨天玩的開心不?”
我也笑道:“不是吧,我請假,你說我去玩?”
他笑道:“玩笑,玩笑。”
“昨天沒事吧?”我問。
“昨天沒事。”組長說:“沒辜負你的期望。”
“沒事就成,好好做。”我說。
我說的有些深意。
新東已滅,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