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三問五問的,迎春才將先前的事情說了。
又敞了襟擺,露出那一身緊束的小衣。
司棋個高,離得又近,當下竟就瞧見兩點寒梅,不由驚道:“怕是窯子裡的娼婦都比這齊整些,這、這如何能穿出去見人?”
迎春登時哭的更狠了。
司棋咬牙跺腳道:“這真是沒天理了!堂堂國公府的千金小姐,豈容得她如此作踐——依著我,乾脆告到老太太面前,且看她這回怎麼分說!”
說著,幫迎春掩了襟懷,便欲拉她去尋老太太告狀。
迎春嚇了一跳,卻是拼命的往後縮,嘴裡道:“你千萬莫再害我了!若真跟太太撕破了臉,這家裡如何還有我的立錐之地?!”
司棋寬慰她說,等拆穿了太太這些日子種種刁難,老太太自然會把姑娘接回去住,再不用受太太折辱欺凌。
迎春卻仍是不肯出首,瞻前顧後東拉西扯。
最後與司棋吵了幾句,她竟就自我催眠道:“她既要賣我,不管真心假意總要厚待幾日,且若能早些賣出去,豈不也算是就此解脫了!”
司棋見迎春油鹽不進,一跺腳也憤憤的到了外間。
但她終究是放心不下,遂打定了主意要和繡橘護住二姑娘周全,甭管是哪個登徒子要來窺探,都要讓其鎩羽而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