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子上扯下來。他更使勁地啐了口唾沫,因為他已經沒勁了。他口中一再叫著埃裡卡的名字。不管他對著這個懸崖峭壁怎樣吼叫,也沒有雙倍或更強的回應。埃裡卡站著,任克雷默爾摟著一動不動。她對被他弄成這樣感到羞怯,但這種感覺很舒服。克雷默爾被她勾起慾火,哼哼嘰嘰在埃裡卡身上扭動。他跪下來,但沒放開手。他粗暴地撲到埃裡卡身上,只是為了再往下滑,到一個最合適的地方停住。他用狂吻把埃裡卡緊緊抱住。埃裡卡站在地上,猶如一個使用多次的樂器。這個樂器不得不否定自己,因為它忍受不了一再要把它含在嘴裡的許多外行嘴唇。她希望學生絕對自由,什麼時候想走就能走。她堅持停留在他把她放置的地方。如果他有心情和她乾的話,將會準確地在那兒找到她。她的體內開始溼潤,從她這個自我的無底容器中分泌出液體,這個容器對克雷默爾來說,將不再是空的了。但願他懂得這個訊號。為了把她背朝下扔到地上,克雷默爾用他的傢伙使勁頂上去。這會兒他將要軟下來,她卻還充滿情慾。他要求埃裡卡最後再來一次。因為他倆都知道,隨時可能有人進來。瓦爾特·克雷默爾在她耳邊發出新的愛的叫喊。
在一片閃亮的輪廓背景中,埃裡卡面前出現了兩隻手。這兩隻手從兩個不同的方向向她伸過來,就要出現令人驚訝的出乎意料的事。這雙手的主人的力氣比女教師大,因此她說出一個常常被誤用的詞:“等一下!”他不想等。他對她解釋,為什麼不等。他由於性的渴望而啜泣,他哭也是因為事情進行得如此容易,使他感動。埃裡卡老老實實地配合著。
埃裡卡用胳膊撐著瓦爾特·克雷默爾,使他和自己保持一段距離。她把他那玩意兒拉出來,他自己也已經計劃好了,只等著有人握住,因為它已經準備好了。埃裡卡把這最困難的一步做了。克雷默爾鬆了口氣,試圖把女教師從側面推倒在地上。現在埃裡卡必須用整個身子頂著他,才能保持站立的姿勢。她暗示他,就此打住,否則她就離開他。她必須輕輕重複幾次,因為她那突然變得冷靜、慎重的意志不那麼容易說服他和他那性勃起的狂熱。他的頭腦好像被怒氣衝衝的意圖弄糊塗了。他猶豫了,問自己,是不是弄錯了什麼。在音樂史中和其他什麼地方都沒有正在追求的男子這麼簡單就離去的。這個女人——沒有一絲絲委身的意思。雖然她能做這些,卻嚴格禁止男人幹,不允許他再在自己身上做什麼。克雷默爾單純的理智要求他,不能讓自己從她身上下來,他是騎手,她最終是馬呀!如果他不停止在她身體上的動作的話,她會立即停止再撫摸他。他認識到自己感覺比讓別人感覺更有樂趣,他服從了。在多次嘗試失敗後,他的手終於從埃裡卡身上離開了。
鋼琴教師10(2)
克雷默爾想走第二條訓練的道路,採取了從內心滲透的方式,多次喊她的名字。他用手在空中亂抓,敢於重新在禁區試探,看她是否讓他把那黑黝黝的節日匯演的小洞開啟。他向她預言,她,他們倆還會有好多更美妙的好事,他已經準備好了。埃裡卡命令克雷默爾沉默,無論如何別動,不然她就走。克雷默爾兩腿稍稍分開,站在女教師面前,依然看不出所以然來。他茫然若失地聽任陌生意志的操縱,彷彿在接受指導,練習舒曼的《狂歡節》或普羅科菲耶夫普羅科菲耶夫(1891—1953),俄國作曲家。奏鳴曲。他的手無可奈何地放到旁邊的褲縫上,因為他想不到別的地方。他那向前挺起的傢伙使他的輪廓變了樣子。屋外天色暗了下來。幸好埃裡卡站在控制燈開關旁邊。她觀察、研究克雷默爾那傢伙的顏色和狀態。她禁止克雷默爾出聲,不論是由於快活還是痛苦。學生以一種緊繃的姿勢固定不動,以便能多延長一會兒。他夾緊大腿,屁股上的肌肉繃緊得像鐵塊那麼硬。
但願別現在就結束!克雷默爾慢慢適應了這種情況,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