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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因此克雷默爾現在問:“埃裡卡,是您嗎?”沒有回答,只從一個小閣子裡傳出漸弱的潺潺聲,一種漸漸低下去的聲音,還有半壓著的咳嗽聲。找到方向了。克雷默爾沒有得到他可以理解為對他輕蔑的回答。他從聲音上清楚地認出是誰的咳嗽聲。他對著隔斷牆說,請您從現在起不要第二次給一個男人這樣的回答。埃裡卡是個女教師,同時也是個孩子,克雷默爾雖然是學生,但同時又是兩人中的成年人。他明白,在這種情況下起決定性的是他,而不是他的女教師。克雷默爾目標明確地使用他新得到的資格。他尋找可以蹬上去的東西。克雷默爾機智果斷地發現了一隻骯髒的鉛桶,上面晾著髒抹布。克雷默爾把抹布拽下來,把桶朝那個小閣子挪,轉過來,踩上去。他高過了隔斷牆,在牆後邊幾滴尿正流下來,裡面死樣的寂靜。屏風後的女人正放下裙子,因此克雷默爾沒看到她什麼不好看的部分。克雷默爾上半身在門上邊出現,向她要求什麼似的朝她彎下身子。埃裡卡的臉騰一下紅了,什麼也沒說。對一切都堅定果斷的長莖花朵,克雷默爾從上邊開啟了門,把女教師拉了出來,因為他愛她,這一點她肯定完全同意。她將發給他許可證。這兩個主要演員如今要上演一出愛情戲,完全是私下裡,沒有次要演員,只是一個主角在另一個主角身下承受著重負。

鋼琴教師10(1)

在這種情況下,埃裡卡立刻放棄了她的身份。一件在白桌布上用沾了點灰的絲綢包著的禮品。只要客人在場,他的禮品就被疼愛地傳看擺弄,但還沒等送禮人離開,包裹就被輕蔑地丟到一邊,大家都趕去吃飯了。不允許禮物自己走開,它還有些自我安慰,至少它不是單獨留下。這時碟子、碗丁當作響,餐具在瓷器上劃得嚓嚓響。後來包裹發現,是桌上的一個錄音機發出的聲音。喧譁、瓷器的碰撞聲,一切都來自錄音帶!一個人過來,關照這個包裹:埃裡卡在新的安全可靠的地方休息,會為她安排妥當。她等待一個暗示或一個命令!為了這一天,不是為了她的音樂會,她學習了這麼久。

為了懲罰她,克雷默爾也可以選擇不用她,把她再重新放回去。用還是不用,完全由他選擇。他甚至可以故意扔開她。但是他把她擦亮,放到一個玻璃櫃裡。此外也可能發生的是,他根本不把她洗淨,而只是一再往她體內注射某種液體,她的身上也許已經沾滿了唇印,弄得油乎乎的。地上有一張掉了好幾天的糖紙。

瓦爾特·克雷默爾把埃裡卡從廁所的小屋裡拉出來。他拽著她,用一個長吻,開啟她的嘴。這是早該做的。他緊貼著她的唇,把舌頭往她咽喉裡伸,在她的嘴裡攪動,一會兒又退出來,口中一再叫著埃裡卡的名字。他使勁往埃裡卡的身上頂,往她的裙子底下掏,他知道,這樣他終於前進了一大步。他還敢再往下走。因為他感到,激|情允許他這樣做。埃裡卡允許他做一切事。他在埃裡卡的體內到處亂拱,彷彿要把她挖出來,用一種新的方法享用。他碰到一個極限,發覺用手不能再往前進了。於是他氣喘吁吁,好像為了達到這個目的,跑了很遠似的。他不得不對這個女人使出全力。整隻手進去是不可能了,但也許可以至少用一個或幾個手指幹,說幹就幹。他把食指越來越深地往裡鑽,情不自禁地發出歡呼聲,同時沒頭沒腦地在埃裡卡身上到處咬。他的唾沫沾了她一身。他用一隻手緊緊抓住她,其實根本用不著,因為女人本來就站在那裡沒動。他想了一會兒,又用第二隻手在她的套頭衫裡到處摸,但是V字領開得不夠深,裡邊還有該死的白襯衫。於是他在憤怒中加倍用力壓擠埃裡卡的下體。他懲罰她,因為她讓他飢渴了這麼久,直到他幾乎想放棄了,這也是她自己吃虧。他聽見埃裡卡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他立即放開一點,他最終不想在她真正投入之前傷害她。克雷默爾產生了一個明確的念頭:他必須先把套頭衫和襯衣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