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海諾說著做出一副真要掀**給埃德文看的姿勢,嚇得那傢伙連連擺手。 “得了,我可不想別人誤解我!要讓我選,我寧可向你一樣受傷、連升兩級、拿勳章還有悠閒的躺在這裡每天讓漂亮的護士小姐打針!真的!” “你不是也升了一級並且拿到鐵十字勳章了嗎?” “是啊,我現在是海軍少尉,而你呢?海諾。馮。芬肯施態因中尉,我是不是該向您敬禮啊!”埃德文笑著從自己帶來的袋子裡取出一個瓶子,“在海軍學校院的時候,你也就喝酒能勝過我!嘖嘖!你這一個月真的沒有沾酒?我可不相信!喏,上好的威士忌,幫你藏櫃子裡!” 從前的我那麼嗜酒嗎?張海諾在心裡問,可是沒有人回答。 “呃,謝謝你,埃德文,我最好的朋友!不過……我想我必須告訴你一個秘密!一個小秘密!”張海諾用牙齒咬著嘴唇,一邊偷偷看著埃德文的反應。 “得了!你還有什麼秘密是我不知道的嗎?”埃德文滿不在乎的說到。 “真的,你聽我說!”張海諾示意對方湊近一些,然後小聲說道:“這次受傷讓我失去了一部分記憶!” “失去記憶?”埃德文幾乎大聲叫了出來,幸得張海諾用左手捂住了他的嘴巴。 “噓……你想他們把我當作失憶踢出海軍嗎?” 聽到張海諾的這句話,埃德文冷靜下來,但他眼神中還是透著一種疑惑。 “馮。芬肯施態因中尉,你真的不是在和我開玩笑?” 張海諾很認真的搖搖頭。 埃德文將自己的凳子挪近一些,然後警惕的左右看看,確定沒人會聽到他們說話之後才很小聲的問:“那你記得你是誰嗎?” “海諾。馮。芬肯施態因,這個我記得!”張海諾不想讓對方完全看透自己,但又必須藉助他來了解更多關於“自己”的情況。 “你今年多大了?你父親是誰?”埃德文接著問。 關於“自己”的年齡,張海諾早就在軍官證上看到了。 “我生於1895年5月,今年剛滿21歲!我的父親是……老芬肯施態因,呃……印象有些模糊!”張海諾閉上眼睛,假裝很費力在記憶中搜尋。 “考特。馮。芬肯施態因男爵,一位真正的紳士,唯一的缺點就是花費了太多時間在牌桌上,以致於辭世的時候只能留給你男爵頭銜和一座又舊又小的莊園!”說著這些,埃德文很無奈的搖搖頭。 “那你母親是誰?” “我……我只記得她的容貌,名字……似乎很長?” “嗯,是很長,長的連我也記不清楚!我只知道你母親是巴伐利亞人,還有你表舅,他們都姓勞倫茨,我的意思是在你母親嫁給你父親之前!” 看得出來,埃德文已經基本相信張海諾所說的“失憶”了。 “好吧,說說你想知道的,看我能不能幫你恢復那些丟失的記憶!” 張海諾等的就是這句話。 “說說我的家族吧!芬肯施態因家族!呃……另外我還有什麼家人嗎?” “那是一個擁有悠久歷史的家族,阿爾佈雷西特。馮。芬肯施態因,記得嗎?你從前常常跟我說,他是18世紀初普魯士王國的6軍元帥,你們家族就是他的後人!似乎是從你祖父的父親那輩開始,你們家族開始走下坡路,但仍保留著軍人的傳統!至於你的家人……我想你那小莊園裡還有一個老管家、兩三個僕人,對了,你還有一個未婚妻!芬娜!記得嗎?” “未婚妻?”張海諾大吃一驚,但他很快平靜下來,搖搖頭表示自己已經“丟失”了這段記憶。 “那海軍學校呢?你剛才說的海軍學校!” “不會吧!你連這都忘了?”埃德文那表情顯得非常驚訝和不理解,似乎那應該是海諾腦中最深刻的記憶。 “普魯士海軍學校?”張海諾試探著問了一句,事實上他根本不知道威廉二世時期的德國有那些海軍院校。 “我的上帝啊……”埃德文臉上一副極其痛苦的表情,“是基爾海軍學校,尊敬的馮。提爾皮茨元帥是我們最引以為豪的校友!” “噢……”張海諾擺出一張無辜的臉,馮。提爾皮茨元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