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幟的中部。一個放大的萬字元格外刺眼。它在提醒所有人,這是一艘來自德意志帝國的強大戰艦!
“停…止…前…進…我…要…登…上…你…船!”
當老船長輕聲讀出這國際明碼時。二副氣喘吁吁地跑進來,將最新的簡史艦船年鑑送到他手裡。
老船長憑著印象隨手翻動幾頁,最終停留在標有“德國海軍德意志級袖珍戰列艦”字樣地圖頁上——方方正正的指揮塔、緊湊的艦型和很高的航是它們最大地特徵,老船長又舉起望遠鏡觀察一番。而此時對方已經距這邊很近了。
“那必是德國人的袖珍戰列艦無疑!”老船長痛苦的看看自己的大副、二副以及自己的親生兒子,“它是裝備6門283米炮、航過25的傢伙,而我們能跑出14節地航就已經要感謝上帝了!”
金青年頓時傻了眼,倒是健壯地黑人大副,依然沉穩地操著舵,“吉賴特先生。我們現在怎麼辦?”
“現在怎麼辦?”老船長喃喃的重複一遍。轉過身。幾乎不用望遠鏡就能看清對方出地訊號:“禁…止…你…船…使…用…無…線…電!”
這艘英國貨輪,德國海上襲擊艦“格拉夫。施佩海軍上將”號自戰爭爆以來的第一個獵物。很快將航降了下來。這是一個明智的選擇,因為在不足5ooo米的距離上,德國打癱。因為海風的關係,桅杆上那面英國米字旗並沒有垂落,但在高出自己一大截的德國海軍戰旗面前,它是那樣的沒落和缺乏生氣。
“放下汽艇,右舷各副炮繼續保持戒備!”
艦上的指揮塔裡,漢斯。朗斯多夫正透過話筒指揮他的艦員前去佔領那艘貨輪,而站在艦橋外部的張海諾,雙手插在褲子口袋裡看著對面那艘貨輪,在這麼近的距離上,人們可以輕易辨認出它的名字:“單峰駱駝”號。
對於一向古板的德國人來說,這是個滑稽的船名,但英國人偏偏喜歡給他們的船起這樣稀奇古怪的名字,只可惜單峰駱駝未必跑得比雙峰駱駝快。
在戰艦的右舷,艦上那架大型起重機轉到舷外,上面的吊鉤上繫著一艘交通汽艇,艦員們緩慢而平穩的將它放下,直到底部安全觸水,所有這些動作根本聽不到口令聲,而全都按照艦上的海軍口笛聲操作著。
從上往下看,那艘汽笛在戰艦舷側顯得如此渺小,就像是孩子的玩具。事實上,這艘襲擊艦巨大的鋼鐵舷牆比汽艇足足高出三十英尺
在德國戰艦的炮口下,英國人既未透過他們的無線電出求救訊號,也沒有做出任何敵對舉動。船停之後,所有人,包括廚師和司爐工,都一一走上甲板,船橋上也站著人,他們無一例外的以好奇和驚恐的眼神看著這艘強大的德國戰艦,以及它桅杆上那面和海盜骷髏旗有幾分神似的軍旗。
不一會兒,滿載突擊隊員的交通汽艇突突突的開了過去,兩隻相隔不到百米,它很快便靠上貨輪,全副武裝的突擊隊員身手敏捷的順著軟繩梯爬上貨輪甲板。對於這些不之客,英國水手們識趣的退到另一側,高舉自己的雙手,接受自己的檢查。
望遠鏡裡,張海諾看到突擊隊員們上了船橋,衣著整齊的英國船長禮貌的接待了他們,這一切看起來就像是一場沒有裁判存在的足球比賽,流暢得讓人忘記了身處戰爭時期。就眼前所生的事情而言,雙方既紳士又明智,但多少也讓張海諾趕到些許失望——這似乎並不比從小孩手裡搶糖塊更具難度!
不到十分鐘。登船的突擊隊員便透過小旗來訊號:他們已完全佔領這艘滿載蔗糖和麵粉地貨船,它的官方登記檔案和船長將隨艇送過來!
“蔗糖和麵粉,這樣的收穫還不錯!中士。去問問朗斯多夫艦長,艦長還可以裝下多少糖和麵粉?”
“這得問問我們地廚師!”
張海諾的話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