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公子哥兒們所不具備的。只可惜離開倫敦三個多月來。他去過葡萄牙和非洲,馬上還要到遙遠地南美洲,除了偶爾的大風浪,卻沒有什麼讓他感到“神奇”的事情生。漫長的海上生活遠比他想象地枯燥,他讚美過海,讚美過風,讚美過魚和鳥,讚美過從頭頂上飛過的美國佬,如今連夕陽也讚美了。他開始為自己的題材而犯愁。也許。明天該下雨了!
“嘿,傑夫。要不要一同去喝上一杯晚餐前的開胃小酒?”
“不了,小吉賴特先生,我在晚餐前得把這場航海圖搞定!”之前一直在海圖那邊忙碌的小個子白人青年直截了當的拒絕了金青年地邀請。
“好吧好吧,你們慢忙!水牛,晚餐地時候記得來船長室叫我!”
沒人理會,這令金青年很是尷尬,他搖搖頭,正要沿著舷梯下到甲板上去,卻聽得瞭望員撕破嗓子般大吼道:“船!船!南面有艘很快地船在朝我們駛來!”
老船長快步走到朝南的舷窗前,舉起他地大望遠鏡,片刻之後,他慢條斯理的說道:“似乎是艘軍艦!”
二副傑夫也抓起望遠鏡走了過去,但他還沒來得及看上一眼,手裡的望遠鏡酒杯金青年奪了去。
“軍艦?大不列顛及北愛爾蘭聯合王國皇家海軍的軍艦?”
金青年忽然來了興趣,當年報考皇家海軍落選讓他耿耿於懷了好一陣子,那些飄揚著米字旗的大戰艦和身穿雪白軍服的英軍尉官們永遠是英國少女的最愛,同時也是像他這個年齡的英國青年嚮往的。
“這裡每個人都直到英國的全稱,你用不著每天重複一遍!”老船長不滿的嚷嚷著:“但願不是德國人!”
“我一直以為德國人只有潛艇,吉賴特先生!”
健壯的黑人大副遠遠的說到,僅在英國對德宣戰後的第一個月,德國潛艇就擊沉了大批英國商船,這一情況令英國政府不得不重新啟用上一次大戰時期的護航制度,但在英倫三島周邊海域以及大西洋東部,被擊沉的商船依然與日俱增。老船長放下望遠鏡,迴轉頭,一臉深沉的說道:“不,他們不但有潛艇,還有幾艘很漂亮的大軍艦,那些該死的船跑得比它們上一次戰爭時的前輩快得多!”
“嘿,別擔心,老爸!我看到它的桅杆上掛著法國國旗!”金青年得意洋洋的說道:“總有一天,海軍部的那些蠢材們會為他們當初拒絕我而懊悔的!我的視力可是一流的!”
老船長有些驚異,他連忙舉起望遠鏡朝那邊看去,須臾,臉色大變:“我的上帝,還好皇家海軍沒有將你招進去!法國人根本沒有那種型號的軍艦!傑夫,去把我房間裡的簡氏艦船年鑑拿來!”
小個子白人一溜煙的跑出舵室。
金青年不解,“可是老爸,難道世界上還有另一個國家的船隻桅杆上藍白紅的三色旗嗎?”
“這是海盜慣用的戰術,我的孩子!”老船長下巴一顫一顫的說道,“如果有一天你當了船長,可千萬別被這樣的招術給矇蔽了!”
在這對英國父子的視線中,那艘駭人的
正全駛來,艦掀起陣陣雪白的浪花。歐戰雖已從未想過自己這麼快就會被捲入戰爭中,他們的貨船上甚至連一門炮也沒有。
對面那艘戰艦地司令塔內。身穿德意志海軍制服的軍官們正各司其職,其中一個身材瘦高的上校嘴裡叼著一截雪茄,另一位年紀不大。卻穿著無數人夢寐以求地海軍將官服,且目光炯炯有神。
“上校,該換我們的旗幟了!”他冷冷的說道。
“好的,將軍!”上校轉身走到話筒旁,“訊號兵,升德意志帝國海軍戰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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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艦桅杆頂上那面藍白紅三色旗幟迅降下,緊接著升起並隨風展開的,是一面醒目的紅底白圈十字戰旗,在這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