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她忍不住俯下頭,親了親那光潔的額頭。抱著師瑜謹躺下。腦海裡閃過白水心說的,他在羨慕他們如此幸福。她凝視著懷裡半眯著眼睡覺的人。是啊,他們真的很幸福。
為了保證他們幸福,她還是得和師瑜謹坦白。
“瑜謹。”
“恩。”半睡半醒的人略微睜開了下眼睛,又閉上了。臉頰蹭了蹭她的脖頸。
“那個,今晚,我本來打算在客房那裡睡的。只是……”
她停頓了下,因為師瑜謹已經完全睜開了眼睛,警惕地看著她。
“只是什麼?”
“父親又把男人送到我床上了……”
“父親果然那麼做了,那你……
她話沒說完,腰際的軟肉被師瑜謹的小手揪住。她低下頭,那小人兒正睜大雙眼,怒瞪著她,那雙溫和的眸子帶著火花,配著精緻的五官,竟看起來無比漂亮。她忍不住吻了吻他的眼睛。師瑜謹嚇得閉上了眼,又推了一下她。
“你別轉移話題。你有沒有碰那個男人?快說!”
看到師瑜謹一副像被踩了尾巴而驚咋的貓咪模樣,她哭笑不得。只得老老實實托盤而出。
“沒什麼那就好,那就好。”
師瑜謹鬆了口氣,卻讓她想起剛才他說的話。
“瑜謹啊,你剛才是不是說了什麼啊?”
她的聲音不輕不重,聽在師瑜謹耳朵裡卻響起了警鐘。通常蘇瑞這個聲調,就表明她要生氣了。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拉著自己的頭髮,眨巴著眼睛,瞅了她一眼,悄悄挪動身子,不斷往裡側靠去。
蘇瑞當然不會輕易放過他。大手一伸,便將已經遠離她身邊的小人兒拉入自己的懷裡,雙手緊緊地抱著他,將他禁錮在自己的懷裡,無處可逃。
“我的好瑜謹啊,剛才我怎麼聽見你說,‘父親果然那麼做了’,難道你是知情的?你是不是和父親串通起來,合夥對付我啊?恩?”
聲音低沉,顯得格外邪氣。師瑜謹卻嚇得豎起耳朵,兩隻手抱著蘇瑞的一隻手臂,很是委屈。
“妻主,你不要生氣。牧歸小姐說生氣對孩子不好的。”
“哦,我怎麼聽牧歸說是孕夫生氣對孩子不好呢?”她挑了下眉頭,眼睛依舊死死地瞪著他。
“當然。可是妻主生氣,我就會嚇到,我嚇到了,我肚裡的孩子也會嚇到的啊”
她忍不住冷眼。
這個師瑜謹還死不悔改,不肯鬆口。
“好啊,你竟會拿孩子來說事呢。是不是我不用點手段,你就不會招呢?”
說著,伸手,便緊抓著師瑜謹的衣服,一用力,師瑜謹腰間的腰帶就鬆開了。露出粉嫩的肌膚。她微眯著眼,瞅著這外洩的春光。“渝謹啊,是不是要做到你起不來床,你才肯說麼?”
師瑜謹撅著嘴,大眼睛裡的淚水已經在轉悠了。
蘇瑞瞧著他這模樣,依舊冷著眸子。
“不要以為這樣,我就會放過你,還不說麼?好吧。”說到一半,蘇瑞竟然來個大轉彎。師瑜謹以為自己的妻主不會再計較,剛想鬆口氣,不料,在聽到蘇瑞說要去找別的男子,他立馬將事實告知她。
“父親看我一定不安心,怕你變心,所以用這招來測下你的。”
蘇瑞聽了,沒解氣,反而怒瞪著他,用力捏了捏他氣鼓鼓的兩腮。
“到了這個時候,你竟然還不信我!”
“啊,好痛啊妻主。我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