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太懶了吧?這會兒還早?天都快亮了。”
哪知張秋生又閉上眼睛說:“今天放假,不練功。”
張道函又踢秋生一腳,說:“君子言而有信,賴什麼賬啊。”
看來覺是睡不安穩了。張秋生坐起來說:“昨天您只叫我沒事時帶他練一下。我現在有事,怎麼叫賴賬?”
張道函對付秋生的招術跟秋生對付秋同一樣,他說:“嗯,有道理。你繼續做他工作,讓他回去。直到你爺爺nǎinǎi醒來。”
張秋生爬起來。普通人的爺爺nǎinǎi可不比修真人的爺爺nǎinǎi,睡不好會影響jīng神。不洗臉也不刷牙,拉起秋同,帶著趙如風就出門。下了樓才說話:“我說老趙,俺們重新定個時間好不好?”
老趙這個稱呼趙如風還是第一次聽見。別的人都叫他趙行長,關係比較好的都叫他小趙,親密地叫他如風,長輩叫他小風。反正不管怎麼叫都沒有叫老趙的。趙如風好半天才反應過來。不過也不能說秋生叫得不對,他比你小不是?
行,你說定個什麼時間為好?每天大清早地往他家跑也不是個事。趙如風從善如流,看著張秋生兄弟一邊走路一邊整理還沒穿好的衣服,等他定時間。
張秋生最後將褲子拉鍊拉好才說:“我爺爺呢,他說隔三岔五的帶你練一下是吧?那我們就星期三加星期五兩天。在這兩天裡呢,也別大清早。就我們倆都有時間的那會,馬馬虎虎練一下就行了。你看如何?”
不如何!哪有這樣練功的?自古至今哪個練功的不是起五更趁早練?哪怕是練文功的也得大清早起來。吊嗓子、研墨寫字、練琴等等都是這樣。
張秋生沒理睬趙如風的嘮叨。在一個鄰居家門口撿個小板凳,左手拎著板凳右手牽著秋同,帶著趙如風來到小區後面。
趙如風眼睛一亮。這兒練功的人太多了,秋然與梁阿姨也在。大家都在打坐,將秋然與梁阿姨圍在中間。決定在這兒租房子太對了太英明瞭,這叫人以群分嘛。
趕緊找一個地方坐下來,盤膝開始吐納。張秋生卻拍拍趙如風肩膀叫他起來,遞給一個蒲團。說他這個蒲團以後就歸他了,一定要保管好丟了得自己去買。
張秋生挨著趙如風坐在小板凳上,將手搭在他肩頭。天sè微明,東方已現出晨曦。張秋生體內的太極又自動出現,悠然地旋轉。他已經很久沒這樣大清早起來練功,其實這種感覺還是很不錯的。
張秋生也不知怎樣帶功,反正大爺爺說帶著趙如風練,那就這樣吧。要不像給阿仁療傷時那樣,強行將真氣輸他體內然後強行推動真氣執行?
算了吧。阿仁是一點底子都沒有,可以按照我的練習方法教給他。趙如風有內功基礎,要是按我的方法恐怕反倒壞事。暫時先這樣,沒效果的話嘛,反正大爺爺在這兒,回去再問就是。
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反正天已大亮。小區裡的夥伴們已結束練功,改去長跑了。宋念仁嚷嚷著:“那個誰,長青啊,先別急著跑步。去小賣店買掛鞭炮,慶祝張秋生同學起了個大早練功。”
對對對,一幫男生都贊成宋念仁的提議。個個都圍張秋生兩人像看稀罕物一樣圍觀。
趙如風慢慢睜開雙眼,激動地拉著張秋生手說:“謝謝,謝謝,謝謝!”
第五百二十一章 趙如風來訪
() 張秋生對這趙行長也似曾相識。但是他摸著後腦勺仔細回想,也想不起在哪兒見過這人。最後抱歉地說:“趙行長,我也好像認識您但想不起來在哪兒見過。”
這一桌張秋生年齡最小,理所當然地奉陪末座。趙如風放棄上座不坐非得挨著張秋生坐末座。他有一種抑制不住的衝動,就是想跟著張秋生不離開。
其他行長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