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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亮的牙,莞爾的點了點頭。

“有道理,一個淫賊沒了手,能發揮的地方,就少了一樣。”他樂呵呵的說著,還不忘保證。“不過,你放一百個心,我多的是花招,就算少了一隻手,也能讓姑娘們滿意,個個用過都說好。”

聽著杜峰滿嘴胡話,往昔那些,他跟女人們並肩而行、同進同出的記憶,就像開了閘門的水道似的,洶湧澎湃的衝入腦海。她喉裡酸酸、心裡酸酸,比跌進醋桶裡更惱。

“那你何必留在這裡,還不快去找她們?”她賭氣的躺下,懊惱的翻過身去,還把毯子拉高,蓋住頭臉不讓他瞧。

男性的笑聲歇止,輕輕一嘆,用那又寵又憐,好像無奈又似心酸般的語氣,喚著她的名。

“小嬌嬌……”

那低沉的聲音,以認真的語調,鑽透了毯子,鑽進她的耳朵裡,竟也讓她耳身軟,心跳加快。

“對我來說,即使全天下的女人加在一起,都沒有你來得重要。”他說著,認真的說,不帶一點調戲玩弄的意味。

一時之間,心頭被那些串起來的字包圍掌握,教她屏息,

他的聲音,迴盪一室,每個字,都如此清晰,彷彿是今生最重要的肺腑之言。

她不敢相信,不能相信,卻聽身後男人,竟又緩緩的、真切的,吐出一句讓她心頭一震的言語。

“我只想跟你在一起。”

清晨的時候,杜峰出門去了。

因為徹夜難眠,雙眼裡滿是血絲的嬌嬌,確定他走遠後,才撐起身來,試著伸伸懶腰,伸展因為整夜僵躺,而痠痛不己的筋骨。昨夜,他的那句話,讓她連呼吸都亂了,藏在毯子下的臉兒,熱燙有如火燒,險些就要謊言成真,熱得流出汗來。

她不該在意,他所說的話,但是那認真的語調,卻讓她聽入耳、記人心,只怕會終生難忘。

雙足下了床榻,嬌嬌像是困獸一般,在屋裡踱步,困惑的繞著圈子,反覆猜測他所說的話,到底是真是假,因為真假的差別,對她而言己如夭堂與地獄般回異。

想得煩了、悶了,她都覺得累了,卻還是停不住思緒,索在屋裡東看西瞧,努力想轉移注意力。

在屋子的一角,堆了幾件衣裳,她考慮了一會兒,才伸手去拿,抖開來瞧了瞧,發現全是他穿過的衣裳,另一個共通點是,上頭都被劃破不少口子,不論或長或短、或大或小,都是同一種兵器所留。

這些,都是被她用虎爪,劃破的衣裳。

她咬著紅唇,看著為數不少的“戰果”,眼角無意中又瞥見,一堆亂糟糟的針線。

或許,是基於一人做事一人擔的責任感。或許,是因為她不要欠他人情。或許,是因心疼的情緒難散,讓她想為他做些什麼。總之她拾起針線,拿起一件衣裳,低頭開始縫了起來。

她縫得很用心,但是效果卻很差,埋頭忙碌的成果,活像是偷懶蜘蛛所織的網,舉起來看時,仍能從縫隙,清楚的看見屋子的另一頭。江湖兒女,拿得順手的當然是刀劍,這類姑娘家的針線活兒,她根本不擅長,一旦做起來可說是挫敗連連,針尖還在手上扎出好幾個洞,冒出幾滴血珠子,把衣裳都給染汙了。

不服輸的嬌嬌,氣惱的把線拆了,重新再縫。

這次,她縫得很努力,為了不讓縫隙出現,在每一處都重複下了好幾針,直到線厚得針再也穿不過,才換到下一處,用盡所有耐心密密縫著。直到她手上無處不是小洞,頸項也因為長時間低著,而覺得痠痛的時候,一件衣裳終於補好了。

帶著滿滿自信的她,再度展開衣裳,美麗的大眼卻又立刻黯淡。

的確,這次衣裳上沒有縫隙了。

原本是破洞的地方,這會兒全有著蜈蚣般猙獰厚重的縫線,一條條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