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進入總壇的路。”
梓瑤疑惑地歪了歪腦袋,“哥哥為什麼不給蘇尋喝忘塵露,讓他直接把自己知道的全都說出來,而是選擇了被教主帶走?”
落宣聽後苦笑一下,“忘塵露是個好東西,但偏偏就有那麼幾個人,喝下它之後沒任何反應。這其中除了你相公,還包括了蘇尋那個混小子。”
“這次景離故意告訴蘇尋,鎮樓之寶被藏在了何處,不但引得蘇尋動手偷竊,還讓餘樓主陷入了慌亂。”他未待梓瑤提出其它的問題來,繼續往下道,“蘇尋其實不喜與人深交,很少主動靠近他人。可是這次被景離利用了,他絕不會善罷甘休,肯定要死纏著景離,討一個說法。景離就想著趁這個機會,利用蘇尋進入總壇,把盤龍印給拿回來。”
“哥哥好黑心。”梓瑤嘟囔了一句後,仍是顯得十分不解,“白宮主得知無夢樓的鎮樓之寶被偷走,餘樓主還被哥哥給要挾,難道就不會有所動作嗎?難道不擔心餘樓主告訴哥哥白老宮主的訊息嗎?而且聽你說,只有幾個人知道進入總壇的路,那裡莫不是像你的桃樹林一樣,也布了陣法?”
“你的問題還真是不少啊!”落宣笑著道,“能制服蘇尋的人並不多,這其中包括了白皓。但是餘樓主絕對不會告訴白皓,鎮樓之寶被偷走了。因為白皓若得知這件事,定會從蘇尋的手上,把東西搶走。到那個時候,餘樓主就再也沒有存在的必要,說不定還會被白皓滅口。如果不是戚戎故意告訴了白皓,白皓到現在都不會曉得這件事。”
“至於血魔教總壇嘛!確實布了陣,並且是十分的複雜,連我都沒辦法破解。”
落宣說著挑了挑眉,“景離曾派很多手下前往血魔教總壇,但是因為破不了陣,沒有誰能成功進去。他自己也親自闖過,同樣是摸不著門道,總找錯地方。這次本想靠著蘇尋進去,不想橫空殺出一個戚戎,我們昨晚商討之後,覺得直接被戚戎抓回去還來得快些。所以景離才會隻身前往無夢樓,見機行事後,和戚戎攤牌,假裝昏倒再被帶走。”
“攤牌?”梓瑤聽完後,難過地耷拉著肩膀,“落宣,既然你清楚計劃的全部,可以不可以把昨晚發生過的事情,都給我講講?我真的不想一直這麼稀裡糊塗。”
“都說了會告訴你的,你幹嘛要這麼難過。”落宣笑著拍了拍她,“我們剛到燕歸谷的第一晚,千舞就尾隨蘇尋去了戚戎的屋裡,並見到蘇尋把鎮樓之寶交給了戚戎。因此在馮老怪大壽的那日,也就是昨日,戚戎說會幫景離的忙時,景離就覺得有一點奇怪。等到昨晚蘇尋告訴景離,要去鬼嶺取鎮樓之寶時,景離就察覺到了不對勁,於是悄悄地帶上千舞一起去了。”
“接下來發生的這些事情,都是千舞半途回來同我說的。”落宣接著道,“景離在鬼嶺見到了蘭杏,知道戚戎把鎮樓之寶被偷之事告訴了白皓。戚戎這麼做,是想讓白皓尋找假的鎮樓之寶,藉此讓白皓和景離爭鬥,激起兩個人之間的矛盾。最好的狀況,就是讓他們在不斷的鬥爭之中,將矛盾放大,變成暗宮和花暝宮互相的廝殺,除掉這兩個世家中的一個。”
“白皓不像戚戎想得那麼傻,無端端和景離發生衝突,讓暗宮和花暝宮鬥起來。所以他不但沒上這個當,還完全不把這事放心上。而且他甚至面都懶得出,只派出作為棄子的蘭杏,去鬼嶺裡演了場戲,同時再派人去無夢樓那,想封了餘樓主的嘴。”
落宣的語氣帶了點嘲諷的意味,“景離明白這一切後,就讓千舞扮作白皓,攔住了暗宮派去的手下,趕在戚戎到來之前,親自找上了餘樓主。因為餘樓主已不再打算為白皓保密,所以並未在意暗語,很快就被千舞套到了話。而千舞在離開之時,給餘樓主施了妖法。因此即便戚戎拿著真正的鎮樓之寶,即便戚戎用盡各種方法,都不可能從餘樓主那裡得到有關白老宮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