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樣,突然間就躺下死掉了。”
“其他人?”
“就是很多人都死掉了,外面大街上有好多人穿著白衣服,爹說那是在戴孝。”
芝蘭臉色一沉,“為什麼不早點告訴娘?”
“爹說孃親在生病,這些小事就不要對娘講了。”鶴兒回答道。
芝蘭雙手緊張的糾結在一起,秀眉蹙起,莫非真的是……怎麼辦?
“鶴兒,那些人真的都是突然間死掉的嗎?”
“我不……”
“芝蘭,別聽鶴兒亂說,嚇到你,小孩子懂什麼。”趙賢文雙手拎著東西,邁步走了進來。將東西放到桌上,“鶴兒,我們明天就要走了,去跟小貞告個別。”將兒子打發走以後,賢文關上門,“你的臉色又不太好,藥喝了嗎?我囑咐過夥計,我不在時,也要按時將藥熬好送過來。”伸手探下她的額頭。
芝蘭心事重重,淡淡地道,“我沒事了,你別擔心。”
賢文微微一笑,指著桌上一個紅色的紙包說道:“我給你買了一件衣裳,也不知你穿是否合適,本想讓裁縫過來,只怕時間來不及,只得作罷,等到了地方,我再好好為你添置幾件衣服。”說著走過去,將芝蘭由椅子上扶起,親暱地攬住她的腰身,低下頭……
芝蘭頭往旁邊一轉,躲過了他的親吻。賢文深邃的眼中不易察覺閃出一絲寒光,輕聲問:“怎麼了?”
芝蘭只是微微搖頭,卻不說話。
賢文輕嘆一聲,將她擁進懷中,輕撫著她的後背,卻再無更進一步的親近。
芝蘭螓首輕輕倚在他的肩上,他們雖是夫妻,但自相見開始便一直趕路,加上芝蘭的身體一直不好,雖是同床共枕,卻一直未行房事。
昨夜,芝蘭身體好了許多,鶴兒入睡後,賢文親吻撫摸芝蘭,芝蘭雖羞得滿臉通紅,卻並未拒絕賢文的親近,如處子一般展開身體……事後,芝蘭氣喘吁吁,雙頰潮紅,令人更加垂涎。
賢文顯然並未儘性,但礙於芝蘭的身體只得暫時作罷,兩人雙擁睡去。
“芝蘭。”賢文輕聲道,“今晨起床時你便像有心事,你我本是夫妻,有什麼事不能對我說嗎?”
等了許久,芝蘭才慢慢抬起頭,幽幽一嘆,“賢文……”欲言又止。
“不便開口講嗎?”
芝蘭搖了搖頭,最後彷彿是下定決心般,“賢文,大約是兩個月前,村裡來了位年輕的遊方道士,他對我說你會回來帶我們離開,可是那時我以為你已經……所以我沒將他的話放在心上。”
“道士?”賢文眉峰蹙起,沉聲問道:“他對你說了什麼?”
“他說我身邊會出現妖物,鶴兒會有危險,還說不要與你過分親近,否則夢醒後便會悔恨終身。我起初並不相信他的話,所以也沒詳加詢問,可是現在莫名其妙地死人,昨晚我們……”臉一紅,垂下頭去,接著又抬起頭來,“我適才聽到客人說,鎮上死了許多人,還有我們經過的那座山中客棧,那晚恐怖的叫聲,我怕……我怕鶴兒會有危險……賢文你……”芝蘭驚訝地看著突然間散發出冰寒之氣的趙賢文,身子下意識地往後退去。
趙賢文驚醒過來,收起眼眸中的寒光,將遠離的芝蘭又擁進懷中,從容地一笑道:“我沒事,只是生氣這個道士的胡言亂語,你也不要放在心上,那道士只是招搖撞騙而已。”
“可是那道士誓言旦旦地說你還活著,結果你真的回來了,我好高興,竟忘了他後邊預言的事,而且村中的老人說,二十年前便見過這道士,相貌分毫未變。你想,若非他的道行高深,怎會長生不老呢?”芝蘭有些無助地說道,“賢文,我本來不想說出來,那道士讓我做到不聽,不看,不聞,不問,不說,五不,或許可以避過此劫,可是如果不對你說